冥川,药宗谷寂家,一行五人,不日就开始启程去了一趟游历之旅。时间刚刚开始时,都很让他们控制的很好。
之后,在游历途中,听闻了边疆新变化的震撼人的消息,几人便不再控制将要到归期的时间,而是转道去了边疆体验了一番。
当然亲自参与体验的人,主要是两个小辈,而看着自己的父亲与爷爷也有参与之心之时,寂萧寒便寸步不离地,在两年纪大的人身旁,担忧两老的身子,一下子会不适应这里的天气与劳作。
他们两人都是医术里的好手,可却不会因此而对他们存在身子或年龄有特别的优势。特别是,很多人都要先适应一番边疆的气候等,才会慢慢地融入其中的体验。而这两位老者,可没管上这些,一到了边疆,就有立马投入体验之行那样的体验中去的念头。
他们在初修炼医术与习武之时,也曾经历过一番番的磨难,可那几乎都是独自经历的。而边疆将士,他们为边疆变化,所付出所经历的艰辛与磨难是整一批批的,时间也是旷远持久的,几乎是同步于燕图立国至如今。
然而,所有边疆将士的付出终将有回报,那是边疆风沙贫瘠之地,被将士们感动后,以着绿长粮予以他们回报。在能看见绿色树木长在的边疆上,那些地方那些经历过的磨难已经成为了过往。可,经历磨难的毅力却永远被铭记着,所取得的成绩也在持续深远地见证着。
这天早晨,寂开泰一家子,准备外出查看自己种植的树木怎么样的时候。一位身穿军装的将领,正在和一行十个士兵在执行巡查任务,刚要经过寂开泰一家所在的临时帐营,看见他们拿着瓢盆等工具正要外出,看样子是要去给他们新栽种的树苗浇水。
将领笑道着:“寂贤兄,你与老爷子带领一家子去给小树苗浇水呐。”寂开泰闻言便愉悦地转过身子与其招呼着。
“正打算去呐,曲军将正在巡逻吧,辛苦你们了。”寂开泰含笑地对曲军将说道。
“不苦,这是咱们身为边疆将士的职责呐。”曲军将也含笑地回应着,十位士兵也对寂开泰拱了一下手,示意与自己的将领曲军将是同样地意思,巡逻是职责不觉得苦。
“那,寂贤兄你们先去忙吧,我们待会交接任务后也去看看我们新种下的小树苗,长得怎样了呐。有空时,请来愚弟帐营浅酌两杯,咱们好像有八九年没见了吧。”曲军将说着,思绪仿佛在思索着那段有些久远的时光。
“是呐,差不多九年没见了呐。”寂开泰也拉开神思思索了一下,接过话头便回应道着。转而又说:“今晚便与曲军将一同浅酌两杯,曲军将也先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巡逻了。晚上再见呐。”
于是,曲军将一行人便继续执行巡逻任务,而寂开泰一家子也开始往他们所种的树苗处走去。这个曲将军,是寂开泰早年游历时在边疆所交的一个好友。因而,只要游历时要经过边疆,寂开泰都会来向这位好友处拜访一番。
曲军将称寂开泰为贤兄,而寂开泰以其在边疆的军职相称,表达着寂开泰对边疆将士的敬重,同时还满足自己对军旅生活的向往。药宗谷里的单薄的血脉,以及药宗谷里的医术传承,注定了寂开泰不能像曲军将一样风雨不动地驻守在边疆。
等到刚刚相遇的人,相向远离的看不见彼此后,曲军将所带的士兵里,有一个向自己的将领问着:“曲将领,刚刚那几个就是前些天新请求加入边疆体验的人吗?”
“是啊,他们一家子在游历时,听闻了咱边疆新变化之说,而且又有体验之举,于是便传信来询问体验之名额等,就转道而来边疆了。”曲军将对自己的士兵说起了寂开泰一家子来这里体验的缘由。
“哦,难怪呐,他们中间,还有个年纪看起来已经很大的老人呢。不过看他参与体验的喜悦神情,可一点都让人看不出这是个老年人呐,他身上散发出的神采仿佛咱年轻人一样呐。”另外一个士兵接过话语道着。
“那老爷子参与体验之时,确实显现出着你们年轻人的神情精神头啊。这个老爷子是我那寂贤兄的父亲,年纪确实也不小了呐。”曲军将感叹般道着。
一众士兵都点头同意着,同时都有所感地想着:“原来这样呐。”
第一个问话的士兵,听后继续向自己的将领好奇地问道:“将领是如何认识这寂姓一家子的?”
“这个说起来,时间就有些久远了。”曲将领道着,同时也回想起两人刚认识时的场景情形,接着便对士兵道着:“那时,我还年轻,在独自巡逻之时走的有点远,却不小心被一条带毒的蛇咬伤了,动弹不得,而寂贤兄刚好游历经过。他立马为我把蛇毒逼出来,再敷上他自带的药粉,之后再送我回了帐营。”
士兵们边巡逻边静静地听着,自己将领叙述的陈旧相遇之事,而曲军将说道这里,略略的停顿了一下,过后便又开始道着:“寂贤兄在游历回来时,不太放心我被毒蛇咬伤后的愈合情况,便又来到了我的帐营看望了一番。在他离去之时,我请他若果游历时经过边疆,就到我这里来相聚一番。他此后每次都如约而至,于是我们便成了好朋友。之后听其他的提起,才知道他是药宗谷里的人。”
士兵听到药宗谷里人时,不由的追问道:“是咱燕图冥川药宗谷里的寂家人,开创药宗谷的那位寂神医的后人?”
“是啊,是那个药宗谷里的寂家人。”曲军将神情有些飘远,语调沉沉慢慢地应答道着,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呐。
“哦,那两个长得漂亮极了小孩,便是如今药宗谷以及天下都为之高兴的寂家人新一代吧,听说这是寂家人里,头次有同时两个小辈同时出现的一代呐。”
“是啊,那位年纪最小的小公子打扮的,就是寂贤兄家里出现的唯一女娃呢。”曲军将回答地说着,自从与寂贤弟成为好朋友后,知道他是药宗谷里寂家里人时,寂贤弟便邀请自己若想联系或有事相商,都可传信去药宗谷。
这八年多没见的时间里,两人相互传了不少的信件,也是在这些传信中,曲军将才知道自己的寂贤弟是因为得了个稀罕的宝贝孙女,才没出外游历,而是陪伴教导自己的孙女。
这一次,出来游历,也是因着能带孙女儿一同出来。不过看这一家子组成的游历成员,可见,那个小女娃不只是自己寂贤兄的宝贝,还是被众人争相着当宝贝呐。看自己好朋友的父亲,那个看起来精力充沛的老爷子也同游历,约可猜测到几分。
不过,那两个小公子,看起来都很不错呐,植树时都很安静沉着,一如另外来体验之人般。那是对边疆历代将士所付出的钦佩,那片被边疆将士耕耘的热土,所承载的不仅仅是树木的扎根,更是边疆将士的心志与曾经挥洒的汗水。边疆体验者,以安静沉着之姿在这片土地上种植树苗,体验种植的苦与甜,更有的是体验将士们的体验,满怀对他们的敬佩。
特别是那位小公子动作的轻灵,在种植惯了的边疆将士,都会显身体的辛劳时,那位小公子仿佛都不会疲倦一样。大略可想而知,此小公子的心性奇佳,武力修为不凡。
不过,看到自己寂贤兄的武力修为,再加上听到的药宗谷里寂家传人,几乎都是医术与武力修为都奇高的传闻后,便对自己观察到的,那个小公子的不凡的武力修为结果不纠结了。
要说,之前的药宗谷寂每一代人都医术武力奇高传闻属实,那么这样的传闻好像在这一代变得不属实了。这当然是指寂欢这修炼不算太成功的武力啦,要单说寂欢的妹妹寂雪融的话,那样的传言是不失实的。
“太爷爷,爷爷,您们看,这里的两棵小树苗好像要重新长嫩芽了呢。”寂雪融高兴地对着自己家里的两位老人说着。
于是,众人都围了过去,细细地查看一番小雪融所说的那两棵小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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