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玉竹你别逗了!那肯定就是鸳鸯,我敢打包票!肯定是鸳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像的鸳鸯呢!
半夏愣了愣,下一刻又不在乎的摆摆手,诓人的!玉竹肯定是诓自己的!那分明就是鸳鸯嘛,长脖子还毛茸茸的,不仅是鸳鸯,还是交颈鸳鸯呢!怎么可能是龙凤啊...不可能!不可能的!
见半夏一副打哈哈的样子,玉竹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龙凤...”
见玉竹神色严肃确实不像是玩笑,半夏才信了,“可...那龙凤为啥圆鼓鼓的?”还有小绒毛...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小姐一直都是这样,圆的绣出来一定是扁的,扁的又一定会绣成圆的。”
“.........”
这是种什么诡异的能力?
“呵呵..呵呵..”半夏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摸着鼻子说,“大概小姐的才学都在琴棋书画上了吧,人无完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半夏入府不过三四年的光景,可玉竹是从小侍奉着寸冬一起长大的,牙牙学语的时候就进了徐府,从两个小孩咿咿呀呀的交流,到如今寸冬出嫁,可以说寸冬多大年纪,她就入府多少年,比起半夏而言,玉竹可以算的上徐府老人了,很多事情半夏不清楚,可玉竹不同,寸冬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甚至知道的比寸冬自己还多。
见半夏一副没关系!我家小姐依旧是最棒的!这个样子,她突然有些不忍心告诉她,其实你家棒棒的小姐,看的书都是话本,弹得琴都是杀猪,下的棋都是小人,画的画都是食物....
算了,还是别说了,让孩子留个念想也好。
话说这边寸冬扔下鸳鸯,啊对不起!是龙凤呈祥!
话说这边寸冬扔下龙凤呈祥后非常生气的回了内间,将门锁上后就坐在了床边,大概是又想起了半夏说她的龙凤呈祥是鸳鸯,气恼的将枕头放在腿上一下下的敲打着,时不时的跺跺脚,一副咽不下这口气的样子。
她不擅刺绣,所以几乎没有碰过针线,唯恐他人嘲笑,结果自己满心欢喜的绣了龙凤呈祥的嫁衣,却被人夸赞了一句,这鸳鸯绣的真好!她绣的真的不是鸳鸯啊!!
寸冬原本是坐着发火的,结果气着气着觉得有点困就干脆躺下睡了一觉,等她睡醒时,房间已经有些昏暗了,不太看得清楚周围的环境,夜间温度低,寸冬冷得缩了缩肩。
哼!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待了那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管她!玉竹那丫头的心也偏了!再也不是向着我的了!
天色昏暗四周寒冷,寸冬一个人待着不免会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想起了自己的鸳..龙凤呈祥!忽然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委屈。
明明知道自己怕冷还不给自己烧炭火,明知道自己生气了还不来找她,任由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又黑又冷的房间。
不行了!
寸冬猛地抬起头,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后满身怒火的出了房门。
果然越想越气!怎么想都气不过!
半夏和玉竹二人点着煤油灯坐在桌前,手中绣着的正是白日里被寸冬扔下的嫁衣,二人绣得出神忽然被砰的一声巨响猛地一惊。只见寸冬满脸怒气一脚踹开房门走出来。
“小姐?”
“小姐?”
二人连忙放下手中的刺绣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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