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震惊,郑合欢猛然起身,一瞬间,头脑晕眩,腿脚不稳。撑着桌角,平复气血,随后冲进内间。
一人侧躺在床边,绑住手脚。看着她进来,眼神倒是清醒,应该不是刚刚清醒。而此人存在感未免也太低了些,刚刚在外面,竟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郑家余孤,许久不见。”男子依旧是韩国贵族的打扮,此人长相有些熟悉,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韩王孙。”
“是我。当年只在王宫有一面之缘,你还能认出我。”虽然被绑着,但是他话还是心平气和。经他提及,郑合欢渐渐回忆起那一年应邀入王宫的情景,而面前的人眉眼未变,却有着不出的不一样。
一个人气质的转变,整个人会显得更加陌生。当然,经历那样一场变故,谁能不变。“你为什么会被他们绑来这里?你身边应该是有不少能人。”一国少主,身边还有不少能人异士,就算亡了国,也不该这般轻易的就被人绑来,此事太过蹊跷。
“呵呵,郑家余孤原以为你们背靠大树,就此飞黄腾达了,没想到就这般受人威胁,属实是上不得台面。”韩王孙并未回答她,只盯着她颈部的伤口,言语中尽是嘲讽。
郑合欢与他曾经未有过交集,更是谈不上恩仇。当然韩氏那笔账,她也犯不上算到一个王孙的头上。原本打算就此将他送出去,不与他计较。“韩王孙,如今这个局面,你还是话客气些,能少吃些苦头。”她这是忠告,她还不会因此就动气,毕竟他听见的是事实,她不想恼羞成怒的反驳。
郑合欢去了外间,拿上剑,准备拔剑将干草绳子劈开。但是,却引得他误会,出更加点火的话。
就在她拔剑的那一瞬间,一口吐沫吐到她的脸上,郑合欢顿时愣住,显然是在挑战她的脾性。这一番刺激,郑合欢算是被惹怒了。
扔了剑鞘,挥剑而起,砍下他的一只袖子,她在忍耐,忍耐不见血。只是这一剑,足够韩王孙胆寒的,他张开嘴,像是要尖剑剑首指着他的喉咙,轻声威胁道“不许叫,你出一点声,下一剑绝不会是一只袖子。”
抽出从他身上割下的衣袖,擦掉脸上的口水,重新甩到他的脸上,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我脾气上来很难收住。如果你想见血,可以试试。”
并未有预想的疼痛,能感觉到胳膊还在,韩王孙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心有余悸,习惯了众星捧月的他,这般行为更是莫大的侮辱。“你怎么敢?”每个字满是斥责,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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