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李家的时代,翻了篇。
王权鼎盛,一呼百应,未人敢毕露锋芒。朝中权贵,多示弱、避世者。一朝子,一朝臣,曾经的李氏阵营,皆失了势,无了庇护,再难翻起风浪。
新王急需造势立威,项燕称老托病,连着一月未有上朝。负刍虽是还动不得项家军队,却也是往那项府了派了不少人马,那繁华街更是加了好几拨禁军。
现在的风向,项家首当其冲。
然而,在这时候,项家请了位先生,专门开了院子,留人居住。府里府外,皆有人打探,终是未能接近那先生的院落,俨然是固若金汤,神秘莫测。
“先生,如今这局势,该如何化解?”自从那日,伶魂一别,项家一直未有消息。却在三日前,派了人去了别院。显然,如今这情形,已是容不得项家犹豫那二十万兵力,只能借外力破局。
楚王负刍登基,太过突然迅速,今日的局面,项家早有预料,却是措手不及。
哀王在位不过二月,突然薨逝,项家已是疲于应对。而负刍这般顺利登基,项家更是落入下风。而如今这一切,皆是因为那道先王遗诏。
揭露前朝丑闻,助那负刍名正言顺的继位,铲除李家,更是扼住项家喘息的时机。别无他法,只得接受韩王孙开出的条件,请来张良,将其留在项家。
等了三日,张良终于见着了项家主人,项燕虽未亲自出现,来了项梁,也足可见项家确实是急了,甚至是迫在眉睫。
项家应了那二十万兵力,韩王孙确是贪心,想着趁火打劫,多要些好处。张良却未照办,贪心不足蛇吞象,他不愿冒着这险,到时惹得项家动了杀心,那才是竹篮打水。
“将军,李家败了,朝中除了项家,没有再可威胁楚王的,可这外面还有人在盯着。”只此一言,算是重燃了项家的希望。
“先生是指”项梁瞪着双眼,双手放于膝上,盘腿而坐,一本正经得盯着对面,心里隐隐有些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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