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咬着唇不说话,一张小脸煞白,一派楚楚可怜的小受模样,时月怎么喜欢这样的吗?
君时月训了他几句,随后又向我道了谢,然后犹豫再三还是想说“符钰,有句话,刚才就想跟你说……”
“说什么,哦~你想反悔啊!”
“符钰……”
“别这么小家子气,放心吧,我不会对别人说的,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哟”
“这……”
“拜拜~”
君时月见她远去的背影,淡淡的说“只是想跟你说,你嘴上的饭渣没擦干净………………”
回到酒楼,一个身着浅灰色衣袍,领口绣着木兰花的清贵少年在与符欢玩闹,我上前一看,乐了“二哥,是你吗?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符商回头对我一笑“咱们欢儿选上司命可是天大的荣耀,我怎么说也得来看看呀。”
符商一见我也是乐不可支,一直在嘴边比划着“符钰!符钰,嘴……”
我不知所谓的抹了一下嘴角,竟是油渍“啊啊啊~好讨厌你们!”
我掏出手帕一边擦嘴一边瞪着容倾“你这混蛋,我出去你为何不提醒我!”
容倾一脸无辜的说“我想说来着,你都不等我说完。”
我冷哼一声,在他身旁坐下,符商端着茶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容倾,勾了勾唇角道“欢儿眼光不错”
我斟酌着说“你要不要回家去看看”他淡淡的看我一眼,喝了口茶“哎呀,改日啦。”
“你想得美!”不就是与符印那家伙吵了一架,负气一走就是两年,至于吗,听说第一年他身无分文,过的可凄惨了呢!
“你们出来干什么?”符商问到。
“出来玩啊……”
“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玩吧。”
符商亲自驾车,我们坐在马车里闲聊“二哥,这两年你生意怎么样啊,二娘可是很想你啊”
“是吗?”符商叼着颗草,漫不经心的回答。
“是啊,跟你说,欢儿那天封下任司命的时候帝君也来观礼,她穿着礼服,徒步走上三百级台阶的应龙台,还有,昨天,君寒找千镜司命借了白泽笔,千镜司命是个戴黄金面具的黑衣男人,看起来很威严…………”
过了好久,终于到了,我们下车,上了山,穿过几条林间小道
我们被眼前的美景惊的说不出话来,吊桥,桃花,应和山水间配合的完美。
远处还有建的亭台,“符商,这么个好地方居然现在才告诉我,说,你还有没有什么秘密基地。”
符商苦笑道“我那敢瞒着你啊,只不过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
我们来到亭子里,桌子上还放了一架琴,另一边挂了一把剑,我拔出剑来,想了想,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谁给我抚个琴?”
符商试了试音色“弹的不太好,将就一下吧。”
我轻瞟了他一眼,开始舞剑,这舞的是狙翎剑法,身形敏捷,招式狠戾,符钰衣袂翻飞,剑法如行云流水般灵动,容倾默默听着符商半调子的琴音不由得从怀里摸出一支竹笛吹奏起来,掩饰一下符商漏洞百出的琴音。
符欢瞪大了眼,看符钰舞剑“阿姐,好厉害啊”我朝符欢飞了个媚眼。
舞毕,我坐了下来“此处风景奇美,但地势偏远,你怎么找到的?”
“这里以前是一位隐士建造的,后山是他住的地方,后来他死了,他的家人想卖了这个地方离开,那时我刚与父亲闹翻,就买下了这里。”
“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好歹回去看看二娘吧?”
“你也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玩够了再回去吧!”符商默默转移着话题
我们在这里玩到天黑才回去,这还不算完,他又玩性大发要去游湖,?上京翠湖畔,杨柳摇曳于一片水波荡漾中。碧波万顷的翠湖上烟柳繁华,今日来游玩的人并不多,我们租了一艘画舫,又买了一船的花灯,布了山珍海味,和几坛陈年好酒。几艘彩舟自雾柳桥下轻荡而过,平添此处风月撩人。
船上燃着红色纱灯,映得湖面上一片缤纷辉煌“欢儿,许个愿吧。”
符欢从没放过河灯,惊喜的拉着容倾一起许愿放河灯,我和符商也笑着放了几盏,顿时,只见一盏一盏莲灯在湖中缓缓飘荡,飘渺闪烁的灯火映着湖水绿波,将整个湖面点缀的更加奇幻多姿,宛如仙境。
游完了湖,我们送了容倾回家,容家一见是我们送他回来,想必也不会为难与他。
“别闹了,回家吧”
他挑了挑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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