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鹜气的抿起嘴唇,他这是赶他走了。
因着鹄下午睡了很久,晚上精神就还不错,没有困意。所以外头曲子鹜来时,她就见了。
曲子鹜能来见她,必定得过晏阙应允。可白鹄只见曲子鹜一人进来,并不见晏阙,他这是给他们俩单独话的空间,这是对她的尊重,这令鹄很感慨,似乎晏阙对她,总是一片坦诚,倒是她,如今还有一事瞒着他。
“你伤势如何了?”曲子鹜问。
“已经稳定了,没有伤及要害,孩子也很坚强,我们都挺了过来。休养十半个月的,就能好全了。”
“还要十半个月?”曲子鹜急了,他相信鹄的医术,以她的医术尚且还需治上十半个月,不是伤势重,就是这里的治伤条件不够好,“这里药物不足,若是不适合养伤,不如……”
“子鹜哥哥,如果你还想劝我跟你回京,我想你就不必了。我心意已决,你是知道我性子的。”
曲子鹜咽下了所有劝的话:“既然如此,那我就算是跟你辞行吧。明日不亮,我就启程回京。明日就不来看你了,今晚提前来跟你告别。”
见曲子鹜放弃劝,白鹄松了口气。
“多备点干粮和水,一路心。”
曲子鹜忍不住解释:“动手刺伤你的是皇上派来的人,原本宁大饶人看到我的出现,确实收敛了起来,并不打算动手。可皇上的人突然出了手,他又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自己人,误会成我们另派了人做帮手,以为是要加快刺杀行动,这才跟着动手了。我们不会不顾你的安危的……”
“回去将你看到的告诉宁大人,不管谁要刺杀晏阙,我都会是同样的反应。”
以命相护,白鹄并非光口头威胁宁怀远,而是实际做到了。就算她不提醒一句,曲子鹜也是会回去告诉宁怀远的,并且阻止他再行动。
晏阙一忙完事情,就回来陪白鹄了,并将调查结果告诉了她。
“这几个都是皇上和宁怀远派来的人,军中另外又查出几个。皇上的人我就地处决了,至于宁怀远的人,那几个动了手的,我也一并处决了。这么多人看到的事,我不能徇私枉法,必须按军规处死。而另外还掩藏着没动手的几个,我将他们鞭刑后就放了。幸好没有混入北原国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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