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
曲子鹜觉得他的世界瞬间崩塌一片……
“如果我他并没有这种野心,你们信吗?”
曲子鹜不回答,他的内心愈发对晏阙愤恨起来。晏阙他凭什么得到鹄的爱?!
“看来你们不会信。那么以晏阙的势力,你们也不愿留着他,对吗?”
曲子鹜依然没有回答,他知道此时为了稳住鹄,不能将话绝了。可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杀了晏阙,违心的话就是不出口。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不用再多费唇舌了。”
突然曲子鹜闻到一股异香,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白鹄:“你……”
话没完,曲子鹜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白鹄朝门口喊了简悦进来,简悦一看房内情景,也懵住了。
“我对他下了迷药,至少要到明日午时才醒。你帮我把他扶到床上去,再叮嘱掌柜的一声,看护好他的安全。”
简悦依言照做,然后问:“夫人,您想做什么?”
“简悦,要辛苦你了,我们连夜赶路。”
“不行,夫人你的身体受不了,还是休息一夜再走吧。”
“不,宁怀远的飞鸽传书本就比我们早出发一,或许皇上也传信去了北境,他一定也在晏阙军中安插了人手。我们得比他们的速度快才校”
“那也不及夫人和主子的安全重要啊……”
“别了,你要是能撑得住就由你负责赶车,要是撑不住,我自己来驾车就是。”
“属下三三夜不合眼赶路都能使得。好吧,属下再去找块软褥子垫在马车内,夫人只管躺着休息,其余的事,交给属下来做。”
话不多,简悦马上找掌柜的安排妥了曲子鹜的事,赏了银子,掌柜自然满口答应。另又买了条被褥子,为白鹄布置好马车。确定松软舒服,能抵受地住马车颠簸才请白鹄上车。
白鹄躺在马车里,简悦布置的确实周到,马车疾驰着,但颠簸程度比白更轻微了。
她闭上眼睛,回想刚才曲子鹜话时的神情,想到一个是自亲密的兄长,一个是自称为她父皇报仇的忠臣,却丝毫没有为她着想在谋划杀她的夫君,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胸口酸胀的厉害,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
她特意在身上备的一些防身药物,没想到会先用在曲子鹜身上,他们的情谊突然变得好讽刺。
次日日上三竿时,曲子鹜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醒来就想起昨晚的事,马上翻身下床。他所在的正是昨晚和鹄谈话的房间,但现在只剩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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