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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了许久,也没等到谢宁和大伯回京,江荨便有些坐不住了。
想打探消息,索性就去找了江二爷。
跟老爷子说话太废神了,她怕一不小心就露馅了。
江二爷依旧在书房,不过这次,他的身边没有红袖添香的丫头了。
还有一地的字,江二爷当年好歹也是探花郎,自有一些文采。
其字迹行云流水,有一股不羁之风,可以看出他的功底。
“心平气和。父亲此时的心境便是如此吗?”江荨捡起一张纸,瞧了一眼。上面正是心平气和四个字。
江二爷一早就注意到她来了,他手里的动作未停,又连着写了好几个大字。
许是没注意,墨还沾染上了衣袖,有两张宣纸上,被衣袖掠过破坏了些许的美感。
直到宣纸用完了,他才停笔,将笔墨放好,江二爷接过她手中的“心平气和”,到他的手里就成了两半。
“给小姐看茶。”江二爷招呼了一声,进来的却是小厮,而非青春美貌的丫鬟。
小厮的动作麻利,不一会儿热茶便到了她的手里。
江二爷撇了撇手,小厮便出去了,还不忘将门给关好。
江荨挑眉,夸赞着那小厮:“倒是挺机灵的,比起父亲先前房中的人,聪明多了。”
江荨有意无意的在说江二爷的风流,易京自命风流倜傥之人,比起江二爷还要更甚。
只是,这么突然就转变了性子,却是她没想到的。
江二爷被江荨揶揄了一番,瞪了她一眼。却没说出什么训斥的重话来。
“你这丫头,得理便不饶人,真是跟你母亲一模一样。”他说着的时候,眼里还有笑意。
江荨诧异,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自家父亲风流成性人尽皆知,他最爱之人也是林姨娘,说起郡主娘他居然还会有这副模样?
“父亲你……你该不会是因为四妹妹的事太过伤神,以至于脑子糊涂了吧?”江荨觉得,江二爷多半是糊涂了。
江二爷睨了她一眼,哭笑不得,这话,也只有这丫头敢说了。
“你来找我所谓何事?平日里,可不见你这么殷勤。”
虽然每次来,都是来气他的。
江荨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荨儿是想问问大伯何时能回京,前些日子父亲就说大伯率军已经出发了,可这都有小半月了,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她只是一个小姑娘,问这话其实并不合适,不过,她想要得到确切的消息,那也没有办法。
果然,江二爷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问到:“你问这个做甚?兴许就是这两日了吧,你这丫头,没事少打听这些事。”
军中行事,讲究的就是绝密二字,江二爷也无从窥探。
江荨吐了吐舌,怕被他看出些什么来,解释着:“父亲也知道,荨儿与大姐姐交好,她好几年都未曾见到父亲了,好不容易大伯要返京了,荨儿也是一时激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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