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元还是矢口否认:“不,我没杀她······是你,是你找她来污蔑我的!要说是我杀的人,起码拿出证据来,否则咱们大理寺见!”
徐如松嘴角的微笑愈加明显了几分,蒲元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更容易。来人,把婢女柳青带上来!”
在听到柳青这个名字后,叶观浑身一震,险些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柳青是她安插进携月揽秋的婢女,一直给她暗暗传递徐如松的各种消息,为人谨慎小心,做事不留把柄,从来没有被怀疑过——如今把她叫来,徐如松必定是发现了些什么。
柳青的目光比之前的离亭还要躲闪,她迈着碎步上前,小声说道:“是蒲先生要我把飞花阁的请帖放进二公子书房的。”
“飞花阁······蒲元,没想到你的手段如此阴毒,居然出此下策也要置郭元衣于死地!要不是柳青的行动恰好被如松撞破,我就要平白无故失去一个儿子了!”
徐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狠狠往桌子上一扔。徐如松目光微妙地瞟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我若真是凶手,那么何苦自己找上门来!我在徐府辛辛苦苦这么多天,一直在试图找出真相,缉拿真凶——不信你们问问叶观夫人,我找她问得最多,她最清楚!”蒲元慌了神,连忙充满希冀地转向叶观,指望她能救自己一把。
徐如松坐回座位上,也状似不经意地望向叶观。他似笑非笑,好像已经知道了叶观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果不其然,叶观咬了咬唇角,细声细气地说道:“蒲神探近日确实在府上调查真相,但他的注意力老是在徐府的金器、玉皿上徘徊,就好像······就好像只是在贪图我们的财物。”
“你说什么?”蒲元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再说一遍?!”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来人,把蒲元扭送官府,派人通知郭府尹,此真凶任由他老人家发落!”徐父见责任不在徐府,暗自开心,巴不得赶紧把此事了结,好送徐如苻清清白白去做官。
蒲元挣扎着怒吼道:“我没干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徐老爷子,既然这样我也不给你留面子了,实话说吧,买凶杀人的是你儿媳妇叶观!”
叶观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这也在你的预料范围之内吗?”房若轩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毛,转向徐如松,轻声问道。
徐如松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房若轩:“可现在大家只会觉得是蒲元狗急跳墙,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话啊!”
她所言非虚,徐父根本没有再听蒲元说一个字,直接让下人把他押送出了府,没有人发现叶观的嫌疑。
“他们现在不会直接怀疑叶观是凶手,但她近乎完美的形象,已经出现了裂痕。”徐如松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就够了。”
怀疑的种子,总有一天能长成参天大树。
近乎完美?叶观在徐府的形象原来这么牢不可破啊。房若轩想了想,有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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