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什么······蒲神探应该知道,在下很少与徐如苻一家来往,所以叶观夫人的事情,恕在下并不清楚。”
蒲元聚精会神地盯着徐如松的面部表情,而徐如松终于懂了他为什么会问那么直白的问题——看来蒲元会根据自己的反应来测谎。这的确是一项了不起的天赋,难怪他可以在如此青涩的年纪破获大桩案件。
徐如松态度坦然而淡定,蒲元没有发现他在撒谎,于是整个人显而易见地失望起来。
“蒲神探现在怀疑叶观夫人是凶手吗?”徐如松摆好热茶,轻拂衣袖后坐到蒲元对面问道。
“当然没有!叶观夫人怎么可能是凶手,她连拿刀子的力气都没有······子虚乌有的事,徐二公子快别多想了。”蒲元急急地说,像是想要掩饰什么,“我问起叶观是因为——因为她托我送你一盒水烟墨,我就顺道问一下你对她的印象!”
徐如松不看他的表情都知道他在撒谎。他不由在心中微微叹息:这么在乎叶观,看来蒲元除了心软之外,还生了些别的心思。
既然蒲元心思有异,徐如松便也不跟他推心置腹,应付了几句就把他打发走了。
蒲元离开后,房若轩才从里屋出来,一边打着哈欠拿起水烟墨粗略地看了看,一边嘴上说道:“他在扯淡,基本已经确定了凶手就是叶观,却又不肯跟你明说。”
徐如松点了点头,“小姑娘,你连这个都听得出来,有长进啊。”
“什么叫长进,我明明一直都这么聪明好不好?!”房若轩坐在桌边等着上饭,顺便问道,“你刚才不叫我出来,是不是怕我看不出来他的意图,说错话?”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徐如松方才给她画了一半的梨花妆就出门迎客,转而让小红接手,目的就是拖延时间,阻止她与蒲元碰面。
“还能看出来我的意图,不错,你真的长进了不少。”徐如松满脸欣慰地说道。
房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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