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丰几次打探之下,才得知原来是顾清宁和家里发生了矛盾。
“你也说了,他是和家里发生了矛盾,他的家里人那么多,甄公子为何独独找了我。”傅青纾一阵见血的戳中甄文丰的目的。
那甄文丰坦然一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傅将军。虽然清宁与我聊天时,并未透露家中矛盾是和缘故,但是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甄某不才,斗胆揣测了一番。想必是傅将军回京,得知了清宁的一些较为逾矩做派,采取了一些措施,这才让清宁颓然不已。”
傅青纾端着杯茶,透过袅袅茶雾,看向了甄文丰:“你也知道,他的一些举动是逾矩荒唐了,既然如此,你身为他的好友,既不规劝,也不劝导,反而在我责备之后,来找我,心想从我这里找到解决之法。甄公子,你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公道?”
“傅将军想错了,甄某今日来,也不全是为了清宁。”那甄文丰站起来,对傅青纾拱了拱手,道:“傅将军言行举止,自然是有您的考量,但是在有些事情上,会不会过于严苛了?您先让甄某说完。是这样的,清宁和小瓷之间的事,甄某也略知一二。
起初,清宁他并不是真的和汝晴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只是那个时候,顾伯父因为攀着定国公府的关系,官阶升了,而清宁也被直接赐了翰林编撰,虽说职位不高,但是也足够我们这些书院里寒窗苦读的学子的羡慕了。
羡慕之下,自然会有人心生不甘,于是,便开始散播一些风言风语,让清宁无论走到哪里,都会为流言所困。在这些流言面前,清宁的所有努力都成了徒劳。偏生小瓷又是一个不肯退让的性格,一来二去,二人便生了龃龉。索性,清宁也不再回家了。”
“你说的这一切,我都知道,你想表达什么?”傅青纾大概知道了甄文丰的来意,直言道。
甄文丰笑笑,也不尴尬,道:“此番甄某过来,并不是为清宁说情,而是想要告诉傅将军一事。虽然您的这个做法很有效,清宁短时间不会外出也不会做一些过分举动。可是他这个人心气高,时间长了,难免不会再有其他的一些过分举动。况且,平良心说一下,您虽然能够让他不乱来,但是您也不能阻止他和小瓷的关系。”
见傅青纾沉默不语,甄文丰又继续道:“甄某斗胆说一句,小瓷和清宁才是夫妻,日子终究是他们两个过得。是好是坏,他们有自己的相处之道,我、你以及他们各自的父母家人,都是外人,我们所施加的,都是外来的阻力,如果得当,或许对他们的关系有助益,但是一旦过了,,我觉得这反而会适得其反。”
“例如您今早在定国公府对他和小瓷所说的言论,您真的觉得,这会让他们关系变得更近吗?我不觉得,依我对清宁的了解,您这样只会给他更大的压力,让他心中的那股气越来越盛,长期以往,只怕会生出更不好的结果来。”
傅青纾端起茶杯轻轻碰了一下甄文丰的茶杯,笑了一下,道:“甄公子有心了。只是,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但凡有半点办法,我用得着用这种方法来处理。甄公子,看你称呼小瓷的方式,想必你和她也很熟,那你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
甄文丰略一思量,道:“大约,有一年了吧。自从小瓷生了孩子后,便不再与我们相见了。”
“那你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是何等模样了?是吗?”傅青纾又问。
甄文丰也预感到傅青瓷的近况不好,不然也不至于傅青纾如此大动肝火。但是他也不想就此被傅青纾牵着话走,反而问:“那您觉得,如果清宁重压之下,变本加厉,小瓷就会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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