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纾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往内室去了,许平生见她进了内室,这才将门掩上,独自进了主屋旁的某一间房间。
次日,傅青纾起来的有些晚。
她是疼醒的,头疼。才刚起来,就听见门口“笃笃笃”的敲门声,傅青纾起身道:“谁呀。”没有人回答,傅青纾捏了捏眉心和太阳穴,掀了被子,起身去开门,一开门,睡眼惺忪的她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瞧了半晌们没有应答的谷琴心准备随着定国公府的女使离去,不料想,还未走到院门口,就听见背后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来,就看见睡眼朦胧的傅青纾,她掩嘴轻笑:“想不到傅将军没睡醒的样子,竟然是这般可爱,真不知道,您在军中是如何治理数万精兵的呢?”
态度亲昵的很,仿佛傅青纾和她是相熟依旧的闺中密友一般。
她这话没有恶意,但傅青纾听得就是刺耳。她将门打开,抱着双臂倚着门沿,歪着脑袋看她,面上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淡淡的问:“原来是沈夫人。这么大清早的,来到傅某的院子,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傅青纾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是对待谷琴心这种看不透心思的人。因为,就算是比肠子的弯弯绕绕,她也不一定比得过谷琴心。
谷琴心向前走了几步,颇有种步步生莲的模样,她道:“傅将军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傅青纾往屋内看了看,道:“不好意思,傅某的房间较乱,不方便接待人,还是有事事吧。”
谷琴心转过身,轻言细语的对傅乔氏指派送她过来的女使道:“怎么?定国公府这么大的一个家族,连个女使都吝啬支给将军了吗?”
傅青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心里连连冷笑,心道,我有没有女使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外人怎么连我家的家事也要管?你管得着吗你?
此刻,傅青纾已经十分不悦了,她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屑于给谷琴心了,直接对那个女使冷声道:“你从哪里带沈夫人进来的,就把她带回到哪里去?以后我的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听懂了吗?如果不懂,就把这句话告诉我母亲,相信她是能懂的。”
罢,便直接进了屋,关了门,连个招呼都不屑于跟谷琴心打了。谷琴心在她进去以后,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
不过,这抹笑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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