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尚未出口,忽然感觉到一道冷意袭来。绿萝赶紧捂住了嘴,不敢继续再,也绝不敢再看傅青纾那双冷冽如冰的目光一眼。
许久之后,久到绿萝觉得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傅青纾才放下脚,坐了起来,轻轻地哼了一声,道:“他们都走得太干净了,一个两个的,全都走了,没有人教你们规矩了。也罢,你也走吧。今后,我的院子里不需要人来服侍。”
等到傅青纾完最后一句,绿萝才明白过来她是在跟自己话,她抬头,看傅青纾,傅青纾朝门口撇了下头,绿萝会意,含着泪退了出去。
走到一半,她又退了回来,哽咽道:“大娘子,她明日是白公子和顾公子的周岁宴,让您不要出去了。”末了又转身离开,见傅青纾没有出言留她,她越发的伤心了,将哽咽直接化为哭泣,掩面而去,临了还知道贴心的帮傅青纾把园子的门关上。
“出来吧。”傅青纾朝着她院里其他的房子轻轻唤了一句,许平生从傅青纾主屋后的一间平房里走了出来,在傅青纾旁侧的石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的抿了起来。
傅青纾朝他致歉:“这些,不好意思,让你呆在屋子里,不能出来见人。”
许平生喝了酒,愉悦的晃起了脑袋:“真是好酒。能够喝的慈好酒,别闷在屋里几,就是几十,也值了。”
傅青纾嗤笑一声,将酒瓶推给他:“给你给你,都给你。看你这样子,也是赴过琼林宴的人,怎地就这般没出息。”到这,傅青纾就后悔了,对于许平生来,他再有出息,只怕也挥展不开了,他的人生,今后只能掩掩藏藏度日。她有些歉意的看向许平生,许平生却丝毫未曾在意,依旧开心的喝着酒。
“诶,我可跟你,今我把唯一的女使都给赶出去,以后院子里没人干活,你可得帮我把院子整理好。”
许平生提着酒壶,一手撑头,半眯着眼睛看她:“你主外,我主内?”
“主你个头啊。”傅青纾随手捡起摇椅上的软垫砸了过去。
许平生接过软垫,连连求饶:“好的好的,明我就把你的头煮了。”
傅青纾又被气的笑了,许平生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良久,许平生感慨道:“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那个时候也才十五岁,骑着高头大马,手上提着一杆红缨枪,去查我家被灭一事。当时林大哥护着我,不让你们去查,结果你非要去,就和他们打赌,三招之内,林大哥要是没把你打下马,就算他输了。当时,我就躲在人群里,看着你被林大哥打的头盔掉了,头发散了,虎口都裂的出血了。可你,依然撑着,用那杆顺着你血迹的红缨枪,指着林大哥。那个时候,我从未有过那种感受,就是想要努力站到你身边,为你拼命,就算有一,死在你刀下,我也无所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