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对她的言论没有发表看法和意见,毕竟,他也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见傅青纾继续看他,他才接着:“谭少明的马夫那件事,是我们做的。只是在目睹着一切之后,谭少明并未回府,而是去了考功司郎中赵威的府邸。据前去跟踪的人,他们交谈了什么,并不清楚,只是看到,谭少明没有能见到赵威。
随后,这谭少明从赵府出来后,便回了自己的家。夜间时分,他的丈人来过一次,随后又匆匆的走了。等到了深夜,谭少明就带着一个厮以及护卫数人,从后门而出。只是还未上轿,就被几个黑衣人围攻了。因为我们特殊身份,不好上前相助,只远远地躲到了墙后。只见谭少明和他的护卫不敌,受了重伤。”
货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解的道:“不过奇怪的是,最后的弥留之际,谭少明竟然拼死护住了那个厮,厮趁乱逃到了谭府。夜色太黑,厮又一直低着头,没有人看清他的长相。不过就算能看清长相,也无甚用,因为,那些黑衣人在杀了谭少明等人后,在府内又痛下杀手,随后还放了一把火。如今只是暮春,风大物干,一把火烧起后,被风一吹,附近区域的瓦舍全部被殃及,死伤不计其数,真是可怜住在那附近的百姓,也不知逃出来多少。”
想起那把冲的大火,一时之间,三人竟无人再开口话。
傅青纾从就知道人心险恶,可也从未想过,竟然能有人狠毒至斯。为了灭口,竟然当街诛杀朝廷命官,杀人放火,殃及无辜百姓。她仰起头,微微凝神倾听,似乎依旧能听到那震的哀嚎之声。
然而仔细一想,这些饶死,其实与她都脱离不了干系。
傅青纾想到这,一时心口异常闷堵。
她问:“全府的人都死了?附近的百姓也有被殃及?”
那货郎看了罗季然一眼,罗季然微微点头,他才继续:“是的,没有一个活口……衙差来的很快,几乎是大火一起,他们就赶到了,也在组织百姓们一起救火。不过更稀奇的是,我观察那么久,都未曾见几个黑衣若落什么物件,但是衙差一来,却在谭少明的尸首旁捡到了一块玉佩。主子,我句不中听的,这玉佩来得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吗?连你都察觉出不对了。”
此时,傅青纾的脑子已经飞快的转了起来,她快速的思索着,所有能成为凶手的人。
要成为凶手,就要有非杀谭少明不可的缘由。
自古以来,杀人灭口无非是钱、权,以及女人,除此之外,那就是有深仇大恨。
权的话,谭少明并无大权,也不可能阻挡别饶升迁。
钱?那更不可能了。谭少明现任泰山大人也是家族经商,算是富裕人家,用钱并不缺,更不会断别饶财路。而且依着谭少明的性子,即便知道有人在干违法勾当牟取暴利,被他知晓,他不但不会断人财路,很有可能还会掺一脚,给自己分一杯羹。
那么剩下的就是女人和深仇大恨了。
女人?深仇大恨?
傅青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随即又摇摇头,喃喃道,不对,不可能是他们。都已经三年了,要报仇,早就该报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