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随即又摇摇头,喃喃道,不对,不可能是他们。都已经三年了,要报仇,早就该报了。
何况,当街杀人,杀的还是朝廷命官,赵威前泰山大人苏家没有这样大的勇气。
只是,从原因来分析,他们家确实是动机更足一点。
“不好!”傅青纾忽然失声惊呼!她不顾礼仪,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货郎胸前的衣襟,急切问:“衙差们捡到的的那个玉佩,你可有看清楚?”
那个货郎被她弄得有些紧张,摇摇头,有些结巴的问:“并没樱当时夜色太黑,又隔得远……。”
傅青纾松开他,焦急的踱来踱去,细细思量着。
那些人丢下玉佩,肯定是故意的,目的绝无可能是为了暴露自己,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栽赃,为了栽赃。
只要大家将目光被这块玉佩吸引,那么玉佩的主人,自然就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如果她没猜错,这块玉佩应当就是出自谭少明前泰山大饶府中,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前泰山大饶贴身之物。
女婿靠着自己的接济升官发财,不料,事成之后弃了自己的女儿另娶他人,害的女儿郁郁而终。泰山大人怀恨在心,伺机报复。终于找来江湖悍匪,将女婿全家处置,以解心头之恨。
如果是这样,相信不会没有人不信。
没想到栽赃的人这么聪明,连替身都找好了。
傅青纾不难想象,几日之后,沧州苏家会迎来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算计好一切的,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在傅青纾的计划里,先是处理掉谭少明的马夫,顺便给他招一波仇恨。待后续宋修义弹劾谭少明时,这波仇恨就能用的上场了。另一方面,搜集证据,以信件方式投给宋修义,有他弹劾,朝廷必然会派人去查三年前沧州知府余知行贪墨一案。
届时,她再将准备好的其余证据,一份投给大理寺,一份投给刑部,一份继续投给宋修义,那个时候,只怕他们不想深查,也不得不查。就算有人想要暗中运作压下此案,最终也会忧心牵连自身而放弃。
而她准备的那些证据,不多不少,刚好足以将谭少明与赵威定罪。
如今的变动,不仅让谭府上下全部丧生,还极有可能会让远在沧州的苏家也难逃一劫,更别提报仇了。
傅青纾一时之间有些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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