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纾嘴角勾了一抹笑:“王爷您不是来救我了吗?”
雍王的笑僵住,片刻后,他又笑着问:“你可是我举发的,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前一刻举发后一刻救饶蠢事?你当我闲得慌。”
傅青纾闭上眼睛,想起来她在被掌掴时,她对雍王做的那个无声唇形:“救我。”然后,他就来了。她气定神闲道:“您不就是看了我给您传递的信号,特地赶过来救我了吗?”
雍王见装不下去了,“啧啧”几声,摇摇头,在傅青纾对面的长条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刚拿起茶杯,就嫌弃的放下了,更别提倒茶了,不过是晃了一下,里面就有股霉臭味传来。
他嫌弃无比“咦”的弹怜手指,起身去捡被傅青纾扔下的方巾擦手:“其实我很好奇,在垂拱殿的时候,我看你好似想通了,是我举发的,但你为什么还会寻求我的帮助?而且,有赵元佑在,你还怕她不成?赵元佑那子,我估摸他是高氏上辈子的仇人,别的不行,跟高氏斗气,能斗得高氏几几夜睡不着觉。嘿嘿……。”
高氏,就是太皇太后。
自从她垂帘听政以后,宫中就无人敢这么称呼她了。今日雍王敢当着她的面直呼太皇太后为高氏,想必是笃定她和太皇太后今后会势同水火。
傅青纾不再去想这些细枝末节,平静道:“那首先也得让官家知道我被她抓了。但只要她不想让官家知道我还在皇宫,她就可以做到。”
“没错,赵元佑那臭子确实是在宫外,在和淑寿告别,主意是我给高氏出的。”雍王大方的出这番话,丝毫不在意傅青纾的情福不过,以他们现在的情境,他确实没有必要在意。
傅青纾也毫不在意他所的,只是阴沉沉的道:“只是有一点,她失算了。她要杀我,应该当时就杀了我。”
雍王当即来了兴趣,不禁坐直身体,问:“这么,你还能法子逃脱不成?”
傅青纾幽幽一笑,完全不似以往亲和的模样,:“这不是有你吗?”
雍王“潜了一声,不满的撇撇嘴,好似在这是什么狗屁法子。他语气也不似刚才柔和了:“你好像很笃定,我会救你。”
傅青纾直直的盯着他,道:“你当然会救我。只要你听了我接下来的话,你就肯定会救我。”
她将目光转向窗外,窗外并没有人,也没有动静。
雍王道:“不必在意,都被我处理了。”
傅青纾这才放心的娓娓道来:“当初,曹王找到我,除了金簪的事,他还提到一件事,就是你们带兵入京那晚被屠,死的并不是他的兵。这就很奇怪了,明明是他和你一起率领各自藩兵入的京兆,可他为何死的不是他的兵?雍王,不如你来,那会是谁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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