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这些心思,她抬脚就往外走,突然生生顿住,又往后退了一步,地上躺着的,正是适才从她手上掉落的那个鹅黄纸包。她想了想,总不能就让这包药这么明晃晃的躺在这儿吧,再三思量,还是捡起来收在怀郑
回到殿中,夜色已经深了。
想起今日发生的事,她总是心神不宁的。想了想,还是提笔书信,待人烟稀少时,她唤来那名福宁殿的洒扫女使,洒扫女使是一个长相平平,脸生的又圆的姑娘,放置人群中,是绝不会有人多看一眼或者能留意到的。
傅青纾将信交由她,再三交代:“你叫什么名字?”
那圆脸女使垂眉顺眼,恭敬回答:“我叫杏香,乃是福宁殿的洒扫女使,侍读有何吩咐?”
傅青纾音量有些大:“还要麻烦你再帮我送一封信。今晚宫门已经落钥,明日一早,务必将此信交到定国公府。这是酬劳。”傅青纾给了杏香一块碎银。
杏香收了信,回了宫舍,刚走到门口,有些内急,便去了茅房。借着茅房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傅青纾暗中递给她的纸条:“如有人偷换此信,假意熟睡,如他所愿。”杏香看完纸条,撕了个粉碎,包在厕纸内,扔进了粪池。
而傅青纾送走杏香后,心中牵挂赵元佑的病情,便去了赵元佑寝殿,却从张长福那儿得知赵元佑已经用过药,睡下了。她只好回到自己房内,只是一晚上,她都翻来覆去睡不着,总好似听到了赵元佑的咳嗽声。实在睡不下的她,披着外套来到了赵元佑寝殿,一靠近殿门,她就听到令内传来的咳嗽声。那声音就像是一个魔咒,将傅青纾的一颗心揪的无法动弹一般。
她推门而入,殿内张长福见是她,才没声张,只是命其他女使关令门,对傅青纾道:“官家一直这样咳,药也喝不下去,这可如何是好呀。”
傅青纾问张长福:“沈侍卫呢?”
张长福道:“沈侍卫换班,去休息了。”
傅青纾没有法子,在张长福“那可是龙床呀”的惊呼声中,她径直爬上床,将赵元佑抱在怀中,对张长福:“我捏着官家的下巴,你来灌药。”
“啊?”张长福显然吓坏了:“灌……灌药?”
傅青纾见他端着药一直不动,没好气道:“别墨迹了,是官家的身体重要,还是那些规矩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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