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这事?傅青纾眉心突然有点疼,被无聊疼的。
“说话呀。”林浩然一脚踹在她小腿骨上,傅青纾皱了下眉,终于出声:“到底什么事?”
一直跟在曹谦身后的灰衣布衫少年突然出言:“傅青纾是吧?你爹不就是刚来京兆就被太皇太后卸了权的傅东来吗?一个没有任何……。”
“吴公子,慎言!”傅青纾断喝打断了这个二愣子的话:“无论赏与罚,皆是天恩。皇上和太皇太后赏赐你我在此学习,你却不思恩典反而背后议论是非,是何用意?”
这番话一说,灰衣布衫的少年大惊失色。傅青纾知道他,他叫吴宝希。官家潜龙之时,他爷爷吴佩华乃是太子詹事,现在年事已高告老回乡,但他爹吴守慎却依旧留在朝堂为官,为从五品太常少卿。原本三品以下官员子弟无权入宫学习,但官家念在吴佩华授学之恩,准其入讲筵所学习。傅青纾再比较他们四人父亲的身份,就明白吴宝希为何会对其余三人近乎阿谀了。
林浩然的父亲林正礼乃是当朝门下侍郎,大权在握,别说吴宝希,就是洛阳郡主见着林浩然,也得礼让三分;曹谦的父亲曹广龙官拜户部尚书,官阶虽比林正礼低一阶,但毕竟是管着皇家国库,金堂玉马都得打他们家过,所以整个讲筵所的其他学生也无人悖其意;另一个则是国舅公高君绘的嫡亲儿子高云帆,家中虽无高官,但论亲戚,太皇太后乃是他姑奶奶,皇上是他表弟,加上现在太皇太后垂帘听政,高家势力愈发鼎盛。相比之下,吴宝希的家世提都不值得一提。
吴宝希也不知是穿的一身布衣还是一直唯唯诺诺的缘故,在另外三位的对比下,显得更为黯淡没有精气神。尤其是此刻,他急的脸红耳赤,大冬天的额头都冒汗了,来回的看其他三人,但其他人并没有帮他解围的意思,只是想看傅青纾的反应。于是有些结巴道:“没……没有用意。”
傅青纾非常明白他的焦躁,但还是更为直接的说:“没有用意?那就是纯粹嘴碎,可是是何人教你,可以妄议太皇太后的决议的?难不成……是你爹?”
吴宝希急的指着傅青纾喝止道:“你……你别胡说,我何时说过是我爹爹让我妄议的了?”
傅青纾打蛇上棍,搅碎他心里最后的一点防守:“哦?那你承认你妄议太皇太后了?”
吴宝希急的满头大汗,都要哭出来了。见他那样,林浩然也有些不耐,打断傅青纾道:“行了,你别吓他了。我找你是一些问题想问你。”
傅青纾知道这群纨绔子弟整日就知道找乐趣,这次找上她,准没好事。她淡定问:“可我不想回答。”说罢抬腿就走。
此时叫走淑寿公主的那个女使又急匆匆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公主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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