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纾缓缓道来,掷地有声:“历经生死亦能直面向前,为英雄者。”
俞翰文陡然停住脚步,低头看着身侧的小人儿。
当晚回去,傅青纾免不了被淑寿责备一顿。然而,在今后的学习中,傅青纾一度亦为京兆四傻,哦不,是京兆四少会忘记她的存在。但没想到,他们意志坚定、毅力顽强,十分执着的拉傅青纾入伙,虽然傅青纾觉得他们甚是聒噪,但看在他们能帮她反击洛阳郡主的针锋相对,也终是忍下来了。不过假以时日,待他们发现傅青纾不是哑巴时,震惊的下巴足有半刻钟没合上。
“不是哑巴,是怎么忍住这么久不说话的?”
傅青纾不可置否笑笑,如往常一样,并不回答。
如此一来,京兆四傻只觉得傅青纾更无趣了。学习一些时日下来,觉得傅青纾无趣的人数持续增加中,其中还有洛阳郡主和淑寿公主。洛阳郡主起先只要与见傅青纾,冷眼嘲讽或挑刺就会一直不断,只是傅青纾始终不曾回应,久而久之,她毕竟是小孩心态,也就作罢了。
而淑寿公主情况却不一样,也不知为何,好似对傅青纾尤其钟爱。平日上学也就罢了,就连宫妃贵人簪花煮茶,吟诗论句均会带上她,晚间就和傅青纾窝在被窝里,叽叽喳喳的到处八卦瞎扯,从今日哪个学生干了啥坏事被罚,到明日该去谁谁谁位命妇贵人那煮茶看戏……虽然大多时候是淑寿公主兴奋地讲不听,傅青纾耐心的听,但并没有阻止淑寿公主那颗永远八卦躁动的心。时日一长,当耐心用光时,淑寿公主就发觉傅青纾是真的无趣了。
就比如在宫中行走,淑寿起先还会兴致勃勃的介绍傅青纾,但后者本着“为人处世,无论何时何地,你切谨记,需谨言慎行,戒急用忍”这句话,硬生生的把葫芦嘴巴锯掉,不管何人发问,她都微笑点头:“是是是,对对对,好好好。”长此以往,淑寿耐心也已经耗光,终是有些不耐。以至于一段时间,淑寿公主未向任何一个人介绍过她。所以傅青纾去了大多时候也是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不参与。让不少公主贵人甚少在意她,甚至一度以为她不过是淑寿公主新换的贴身女使。
但傅青纾觉得很开心,至少,她不用再受到洛阳郡主的挑刺和淑寿的捉弄。她以为这种情况会持续到她出宫,但没想到,最后是淑寿公主本人,打破了这个平和的局面。
一日,先生放学后,傅青纾和淑寿公主往内苑走去,路上一个女使急匆匆的找淑寿有事,待他们一走,那京兆四傻几乎是横着走了过来。傅青纾远远瞧见林浩然那身红衣,拉着淑寿公主转身就走,没想到曹谦从假山后绕出来,挡住了傅青纾的去路,十分二世子的说:“站住。”
自从有了傅青纾后,淑寿公主再也没带过温仪出门,于是傅青纾充当起了女使的职责:“放肆,公主座驾尔等也敢拦?”
此时林浩然带着其余两人过来了,他们对着淑寿行礼后,道:“公主,我们是想和傅青纾说会儿话,可否先行移步?”
傅青纾站住不动,没有说话。
林浩然走到她面前,说:“你居然不是小哑巴,那那天为什么不跟我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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