溱溱见华昭那么紧张,“没事,我只是随口一提。接着她小声地问道:“王爷和玄今陛下可是亲生的?”
华昭有些迷糊,她不解公主打探此事又是为何?但她也只能回答:“陛下和秦王都是先皇的子嗣,不过陛下是先皇后所出,而秦王的生母是德仪太妃。”
接着华昭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想知道什么?”
“噢,没事,我只是好奇,这玄今陛下和秦王殿下都是一个爹生的,为什么相差那么大。”一个身材魁梧,一个挺拔修长;一个其貌不扬,一个俊朗潇洒……这差别也太大了。
华昭被溱溱整得更是懵呼呼了,“那公主的意思是?”
溱溱不假思索:“我觉得王爷更好看些。”
华昭一时语塞,与溱溱相视而笑。
华昭被这南国公主逗乐了,先前在集市上事,只觉得她与众不同,笑容灿烂,有感染力,说起话来虽然是一套套的道理,但是话糙理不糙。如今已公主的闲聊,倒觉得公主的性情直率可爱,毫不掩饰做作。
这时,溱溱见皇宫里有着几列队伍在练操,绕着皇宫大殿内跑步。溱溱指着下面的人:“这皇宫里还兴盛这个啊?”
华昭兴奋地答道:“这个啊,先前陛下下令各宫派人在指定点跑圈呢,说是为了强身健体。”
这话,这场景简直不能再熟悉了,这不是自己想得“馊主意”吗?那往后自个入宫了岂不是也要跑圈,还以为自己总算躲过了一劫,溱溱欲哭无泪,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话都是当时自己对着聂小丙瞎说的,他居然将此事告诉陛下了?
溱溱忽然想到也许华昭娘娘能为自己答疑解惑:“华昭娘娘,这聂小丙和陛下是什么关系呀?我瞧着他们不像是主仆关系。”
“聂统领原是陛下是太子时的伴读,后是陛下的武练,他们打小一块长大,感情深厚,陛下也从未将聂统领当成是仆。”
溱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这陛下愿意将公主让给他!
但是转念一想,溱溱真为这玄今陛下忧心,若是“聂小丙”与臻臻公主远走高飞了,岂不是断了陛下的左臂右膀?这“聂小丙”果然是个重色亲友,见色忘友的家伙,算是自己没看错他!
溱溱忍不住心里感慨:“陛下真可怜。”
走了好一会儿,华昭觉得自己已经与公主闲聊许久,觉得不好意思,便说道:“天色不早了,您身子还尚未恢复,今日便是华昭叨扰了,待您入住宫里后,咱俩再把酒言欢,好好叙叙。待会儿,我让手下的人给您带些蜂蜜,好好润润嗓子。”
“那溱溱就此谢过。”忽然,刮了一阵风,溱溱裹紧了自己的大衣,“天气渐凉,您也注意些身子,那溱溱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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