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坟头算是众坟之中干净的了,只是堆着薄薄的一层积雪,零星半点的露出枯枝来。
别的墓,坟头的草都三尺长,蔫哒哒的,七横八竖被风刮得凌乱。
坟墓前立着裂黄的木板,上面刻着四个字“玉娘之墓”,就没别的字眼了。
赵洺溪眸光流转,垂眸打量起那方墓,将手上提来的糕点,全数送了上去。
“玉,我来看你了。”赵洺溪蹲坐在坟前,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块木头上,未曾移过。
哽咽自责道:“都是我的错,若是那,我们不去邵王府,安心待在王府里,你就不会出事了”
南雅儿敛眸,静静瞧着她,又是上香,又是扫坟的,幽幽地叹了一气,视线行云流水般得望向际。
若是再拖下去,黑之前都赶不回王府,更别提带她见什么人了。
趁着赵洺溪还在苦苦抹泪之际,南雅儿开口道:“时候差不多了,我该带你去见她了。”
这个人从南雅儿口中出时,异常的神秘,神秘到赵洺溪都开始好奇。
“能否告诉我,她是谁嘛?”赵洺溪抿嘴。
“你见到之后,自然知道她是谁了。”南雅儿得隐晦,赵洺溪如何找缝去问她,她都不肯。
这让赵洺溪的好奇度又增了几分。
转眼,就到了一处阴暗地带,漆黑的房里,透过狭暗的的光线,隐约能瞧见闪着光泽的蛛网,密密麻麻的布络在旮旯处。
绕过了好几道,才绕到有闪着火光,光线亮堂的地方。南雅儿引着她,再往深处走去,便看见有一女子穿着单薄的囚服,全身满伤痕,头发凌乱的散着,盖住了女子的面貌,她倒在地上,正吊着一口气,薄弱的呼吸着。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腥味,是她身上散出来的。
“她怎么了?”自从玉出事后,赵洺溪最见不得这种触目惊心的画面,连忙别过头,不去看地上躺着的人。
“你去瞧她手臂处,你就知道她是谁了。”南雅儿也不惊,面上毫无波澜,仿佛她就是知道地上躺着的人是谁。
赵洺溪一听“手臂处”三个字眼,心处泛起波澜,像是被重物狠狠地敲了一下心脉。
不等南雅儿多话,奔着那一抹红白的人影去。一个踉跄,双膝狠狠着地,硬生生的疼痛钻入骨子里,她不顾那么多,急迫地想要知道那个答案。
赵洺溪立马撩开她手臂处的袖子,那莲花印记的胎记直直刺进她的眼球。
一时无言,赵洺溪颤着嘴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虚弱的人儿揉进怀里,肩膀一搭一搭的颤着,只听怀中那人用孱弱的声音低声道:“姐姐妹妹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赵洺溪面布泪痕,她的手更加收紧几分,“告诉姐姐,是谁?到底是谁如此害你?”
“姐姐莫要怪煜王爷,也莫要恨煜王爷。他很喜欢姐姐都是妹妹的错是妹妹不该”她话还未完,就已经没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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