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语气诚恳,满脸诚挚,容容不得人拒绝。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王妃真要好好思量,王爷的命重要还是这道平安符来的意义重要?”
她说得赵洺溪哑口无言,也不知该如何还嘴回去。
“本王妃会将此符赠与王爷,但我绝不会提半分此物是如何得来的。”眼看余香又要把平安符给她,她也没再躲着,伸手过去接了过来。
余香这才满意点头。
等红樱跟赵洺溪走了之后,荷花再也忍不住了,对余香控诉道:“侧妃娘娘,荷花真的不知你现如今是在做什么?明明是你求来平安符,为何要帮那个无一技之长,每天只知道吃吃睡睡的王妃?”
“荷花,我平日里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吗?”余香的口气骇气逼人,一下子让荷花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如同蔫了的花一般。
她接着指责道:“赵洺溪是金枝玉叶,是煜王府的正妃,是他心尖上的人。你要是再敢目中无人的顶撞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荷花心头乱颤,原本以为自家主子讨好赵洺溪,只是换个法子接近煜王,可没想到如今的余香,是一心直想保护着赵洺溪,又变着花样撮合赵洺溪跟煜王。
正当荷花想得深入时,余香平息了点怒气,问道:“知道悔错了吗?”
“荷花不知自己哪里错了!”荷花性子也是犟得很,她觉得自己没有错,自然是不会认。
“那就给我跪在晴春居院外,直到自己肯认错为止!”余香气得甩袖,她从来没罚过荷花,这还是她头一次罚她。这惩罚虽不重,但对于荷花而言,这惩罚太重了,也让她确切明白了,原来余香的心是一直偏着赵洺溪的。
屋外还飘着大雪,银装素裹着煜王府的各处屋檐,地上的积雪已经有一尺厚了。
而荷花的衣衫里只塞了点点的棉花,在屋内有炉子烘着,自然不会冷到哪里去。要是站在冰天雪地的屋外,可就难说了,要是运气不好,或者是体力不够,定是要冻成冰柱子,少了半条命也说不准。
既然余香让荷花跪,她自然要去跪。于是她自觉的站到晴春居院外,对着正门跪了下来。
这刚跪下来,地上的雪就有了不深不浅的两个坑子,冰凉的触觉,直直逼了上来。刺骨的寒风也阵阵吹来,也直直的钻进她的骨头缝里。这风夹着雪将她原本整齐的发髻刮得胡乱,后来渐渐风雪大了,几缕青丝也会跟着在风雪中飞扬。
她不卑不亢,整个人只是打着哆嗦,盯着晴春居的大院门口,瞧着里屋一闪又一闪的微微发亮的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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