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半月,就要过春节了。
吴楠见赵洺溪神情淡淡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光秃秃的梨花树枝,上面附有细层的皑皑白雪,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好开口说道:“王妃,若是无事的话,吴楠就先行告退了。”
赵洺溪眼见他要走,立刻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他的身上:“吴楠等等,你若是看到王爷从宫里回来的马车距王府十里远,你就传话与我,好让我去接应。”
“是,王妃。”
随后吴楠便走了。
赵洺溪总觉得自己该给琰宸送点东西,若他想她了,可以拿出那样物什瞧瞧,顺便心里挂念挂念,嘴里念叨念叨她。
正想着该送些什么时,她觉得很有必要去问问余香,余香常年与琰宸相处,自然知道他喜欢什么物什。
红樱正好在打扫院落,一听赵洺溪寻思着要去晴春居,便自告奋勇的,也想一同陪着前去。
赵洺溪本想自行前往,可一直被红樱缠着,她各种软磨硬泡,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应允。
赵洺溪同红樱刚踏进晴春居,就看见余香的贴身侍女荷花,正忙碌的把一些冬日保暖的东西放在一盒雕着牡丹花纹的大木盒子里,却不见余香的人影。
荷花虽不待见赵洺溪,但见到她还是勤恳的行礼。
赵洺溪在晴春居,查看许久,疑惑问道:“你们家余侧妃呢?”
“侧妃娘娘带着小玉前去万象寺求平安符了。”荷花说这话时的态度很是不情不愿,似是赵洺溪欠她好几万两似的。
听到她这样说话的态度,红樱差点就上前揍打荷花的一顿了,幸亏赵洺溪在场,知道红樱是个急性子,立马出手就拦着她。
赵洺溪怅然道:“荷花,我平日里同你交集虽少,但你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态度同我说话吧,好歹我也是煜王府的煜王妃。”
荷花的行事与待她的态度,浑身上下都充满排斥与赵洺溪亲近。赵洺溪不傻,自她进王府以来,除了兰妍雪看不惯她以外就荷花待她的态度最为冷漠,也最为排斥。
“是,你是煜王妃,若不是王爷娶了你,这煜王妃的头衔便是我家娘娘的了!”荷花说此话时,眼神充斥着不满。
红樱这下忍无可忍,便破口骂道:“你家娘娘可就没有教过你,如何对主母说话的吗?”
“红樱住嘴。”赵洺溪神情焦灼,怕她们俩接着吵下去,立刻叱责红樱。
红樱一向听赵洺溪的话,可此时,她真的忍受不了荷花这样待她。只好忍着气,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王妃...明明是她...”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赵洺溪打断了,“把本王妃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红樱知错。”她声音比原先不止少了一分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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