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撩开遮风布,离开长亭。故而好奇,也回头看了两眼,只看到两抹影子,正交谈些事情,声音很小,听不到什么。
随后就见琰宸跟吴楠一前一后都走出长亭,两人神色凝重,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形色匆匆。
赵洺溪心下一紧,也忧心忡忡起来。
正往回梨花苑的路上,却瞅见余香的贴身婢女荷花,快步往这里赶来。
见到她之后,不动声色地福礼,“王妃,我家侧妃已在梨花苑等候多时了。”
“你家侧妃有何要紧事?”赵洺溪审视着她,细长眉梢往上一抬,寻思着。
荷花面露难色,沉默良久,吐出二字:“不知。”
赵洺溪全神贯注听完她说的话,失神诧异,看来此事非比寻常。健步如飞地赶回梨花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梨花苑。
余香身着一身鹅黄色的素衣,外披白色绒毛大衫,秀丽端庄。只见她眉头紧蹙,在梨花苑内来回踱步,心情忐忑不安,手不由得收紧。
赵洺溪一进院子就看见余香百感交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瞧着她。
赵洺溪没等她开口,急切问道:“侧妃有何要紧事?”
她倒是闭嘴不说,四周环顾,在场人多嘴杂。赵洺溪上前挽住她的胳膊,朝里屋走去,同身后的那群婢女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人纷纷退出梨花苑,屋内只留她们俩面面相觑。
余香局促不安的心在见到赵洺溪那时,便放下了。然她眉头依旧蹙着,未半分松懈。
“王妃,大事不好了!南夫人保护皇后在回皇宫的路上遇刺了!”
赵洺溪线条分明如玉雕琢的脸上茫然失措,睫毛如黑绒一般密而光亮的长,微微颤抖,目光呆滞。丹红的嘴唇,紧抿着成一条细线。心急如焚道:“南雅儿可无碍?”
“南雅儿下落未果,皇后已经安全去往宫中。”
她喃喃自语道:“所以琰宸那么急切去宫中就是因为南雅儿失踪吗?”
余香见她神色忧虑,六神无主。自己一时屏声静气,积忧成疾。
为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前去,安抚道:“南夫人吉人自有天相,王妃不必挂怀。再说,王爷已经派人去找,过几日便有下落了。”
赵洺溪接过那杯茶水,指腹摩擦着杯口,神色渐渐好转,也没在郁郁寡欢,应声道:“南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出事的!”
“还有一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余香这副优柔寡断,欲言又止的模样,将赵洺溪的好奇心,勾了出来,自打她进煜王府以后,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没见过?
心平静和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毫无惧色道:“何事?”
“兰妍雪恐怕回不来了。”余香虽不怎么喜欢兰家,但兰家势力贯穿朝野,所以她不得不对兰妍雪唯唯应命。
赵洺溪对兰妍雪虽谈不上厌恶,只觉得她是一位可怜人,被家里人利用嫁入王府,她姐姐同是。兰丞相一家的女儿各个都很可怜。
这八卦心思一下被点燃了,赵洺溪从容自得面不改色,缓缓抿了一口茶,询问道:“她犯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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