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保守不保守我不知道,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在想环鹿的视频。”李妍一下子戳穿了她的小心思,她“嘿嘿”一笑地敷衍过去。
“环鹿里关于何鑫的资料能发一份给我不?”
“怎么?没和齐茗达成共识?”
“不是,怎么说好呢,他已经同意共享资料,而我不能不做好功课吧?万一资料什么的缺了点,不就当他面打脸了吗?”她刚才还放话说环鹿的案子最清楚的人就是她自己了,话说回来,“大家看到的资料不都一样嘛,怎么还分几个版本?”
李妍没好气地解释道:“你以为大家就只是看两眼资料不去证实呀,每个人看过资料对于存疑的地方会做登记,然后自己整理一份资料,从而供自己看。”
“我知道啊,只是环鹿的资料有好几个版本呢。”梁月亮疑惑道。
“其中陈教授的资料是比较齐全,我在警察局拿到手的资料和陈教授整理的那一份相差无几。”李妍是通过宋末私底下整理一份资料单独给她,她才知道两份资料是没有问题,然而这件事她不打算和梁月亮提起。
“噢噢,现场目击证人现在住在哪里?”
“汉武城。”
“何鑫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或许有可能吧。”
“如果当时看到的人是他”
李妍否决她这个想法了,“不会的,最后离开的人是个女人。”
“你怎么知道?”
“现场和死者发生关系的人就是个女的,检测出来的是女性的液体。”
“怎么就不能是个男的。”梁月亮小声地嘀咕道。
李妍摇头笑着说:“何鑫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喜欢个男人。”
梁月亮觉得也是,何鑫再怎么委曲求全也不至于当个受。
“对了,宋末和你说了张局的女儿吗?”
“张局?”李妍有点印象,“他女儿不是出国留学了吗?”
“我了解到的是还在国内,至于目前在哪还不确定。”梁月亮顿了顿,接着说下去:“我想齐茗大概会查到,事先想让你派人先一步找到张局的女儿。”
“你是想”
“对,没错,捷足先登。”她想把证词先拿到手。
张局的女儿是受害者,她的证词对于所有人来说,不该忽略的存在。
“环鹿那个案子里的死者,和第一个人发生关系以后,第二个虽然也发生了,但是在现场并没有找到有关的指纹以及脚印。”
“什么都没有吗?”梁月亮记得资料上面写着的是现场有第二个人存在的嫌疑,加上有目击证人,“怎么可能没有呢?”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这样,勘察组回来给到的结果也是一样。”
“除了楼下进出的痕迹,房内的一切都没有查到有指纹。”
“也许被故意抹去了。”
“我特地看了一下视频,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第一个女人碰到过或者会留下的痕迹没有被抹去的痕迹,而且让我疑惑的地方大概就是死者身上明明有第二次发生关系的痕迹,为什么在死者身上留下一个人的痕迹。”李妍对这个说法很是不解,面对这样的案子,多半是很难破案。
“刑事案件我接触不多,帮不上你们,最多就是从案件里面有发现的地方可以提意见。”梁月亮很少跑刑事案件的现场,基本是民事案件跑得多,每个人负责的领域是不一样,打官司基本是一个道理,对方有擅长的打法,每一种打法也许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最终获得胜利。
在这个圈子待久了,什么鸟都见过。
“那你和宋末提了什么意见。”李妍问道。
“还能提什么意见。”梁月亮实话实说下去,“和你们一样搞清楚案情发生过程,对于视频里是否是前一个人所为的疑惑提了出来,不是说现场除了死者和第一个和死者发生关系的女人,没有人找到第三个人的指纹吗?”
“是的,没有找到。”
梁月亮继续把她和宋末讲的话一五一十和李妍说一遍,“你看看啊,死者身上的痕迹虽然说有第二个人和他发生关系的可能,只是有没有可能是死者在和第一个人发生关系的时候,死者在回环鹿前,曾经在某处和别人发生关系呢?”
“你是想说调查死者生前去过哪些地方?”
“难道你们没查?”
“查了,去了海悦湾。”
“海悦湾?巧了,齐茗打官司的那块地果真是有问题。”梁月亮足以确认这块地是有问题了。
李妍不解道:“齐茗那块地?海悦湾这块地我怎么觉得名字有点耳熟?”
梁月亮回答道:“宋末当年和他们的交易,我大概了解了。”她说为什么一直查不到彭彝语当年拿着她的合同,偏偏在开庭前少了这份证物,合着宋末和他们做了交易,而且还是私底下做的交易,但是
他们什么时候做的交易?
那时候大家忙着打官司,哪里来的时间去
没等她继续想下去,李妍的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海悦湾不是一块矿地吗?我记得当时拍卖这块地的人,并不是宋末吧。”
“不是宋末,但是是宋末从拍卖下来的人拿了下来。”
“不是没人知道是矿地吗?”
“是没人知道,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连我们都知道的事情,怎么会有人舍得放弃这块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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