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梁师妹,有些话不该问我,你应该问问你的当事人,我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你说你这个律师是不是做得有些不称职了呢?”齐茗可不想让宋末当众跪下的事情让她知道,当初那份换过来的合同,宋末可没有让他们吃了好果子,投进去的钱基本是打水漂了。
海悦湾这块地原本是靠近市区周边,建起几栋楼是没有问题,工程一结束肯定能够赚上一大笔钱,而且还能解决公司运转资金链的问题,谁知道他们做足了功课,最后折在宋末手上,宋末家里世代经商,对于一些商业板块还是有头脑规划,在宋末送出去这块地的时候,宋末打好了如意算盘,谁能够知道第三年会是地铁要在海悦湾这块地下进行施工呢?好不容易动工完成的项目,拿了赔付款项,说明他们赚钱的就会被坑了。
齐茗还想着找宋末算账,彭彝语却说算了。
“这小子是算计好了,当初我们那么做,他没少在上面花心思,说明这个人头脑灵魂,做事不慌不乱,去找我的那天晚上肯定就已经谋划好一切。”彭彝语回想起当时只不过前前后后几个小时的时间,宋末就已经算计好这些年的大大小小事件,连不可预计的范围也能够设想,仔细想想宋末这个人还真的不好惹,可惜不是和他们一路人。
“你对人家算是手下留情了吧,他还不满足?”齐茗心里的小算盘本来想赚够钱提前退休,结果这计划还得干上好些年才能够实现。
“宋末是智障还是见钱眼开的人,他野心比我俩要大很多好吧,我看到他第一眼就是干大事的家伙,敢冒险,你看看他这些年的发展,现在哪个人敢小看他。”
“你又说是李家的未来女婿,李家的女儿一直追宋末,也没见得有结果,你是不是眼拙了?”齐茗看了几年的戏,等了那么久没见宋末谈恋爱结婚,几次怀疑彭彝语说就是李家未来女婿,坚定地不改口。
彭彝语没见齐茗这么八卦过,“他结婚谈恋爱和你有关系吗?你不也是老光棍吗,好意思说人家,人家比你年纪小还可以挑一挑,你嘛”上下打量了一下,“估计也就这几年了”
“这几年”齐茗不服气了,“说得我快要死了一样,我看你才这几年了,说好的大项目,到手的鸭子飞了,你说吧,怎么赔我钱。”
“赔钱是不可能了,继续在我公司干下去,你才有可能提前退休了。”
“我恐怕没到退休就猝死了,每天加班加点,外界都说我见钱眼开,有钱就能打官司,我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吗?”齐茗说得义愤填膺,明明他也是个守法好公民,不就接了几个名声不太好的案子,现在所有人见到他,背后对他指指点点以为他真不知道是吧。
彭彝语赞同地点点头,“是的,你就是这样的人。”没等齐茗反驳,他继续把话说完,“不都说同流合污吗,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议论声总是不会停下,做大事就得有气度,没点气度还怎么做大事,你见我什么时候被人夸过我是好人?”好人做多少好事,只要做错一件事就被骂得全家都不认识,相反,坏人只要做对一件事情,舆论就会瞬间把指责的风向掉头,这就是现实,活生生的例子。
做好人,他们这辈子是做不了,下辈子再做个好人吧。
“你和他做交易,是为了放他一马?”
“不然呢?”
“你做了一回好人,原本可以送他进监狱的。”
“李沉升不会让他坐牢的。”
“你又知道。”
“他女儿不会让宋末坐牢才对。”
“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了。”
“倒没什么不可以告诉你的,李沉升的女儿追了宋末四年没成功,不是因为宋末不喜欢他女儿,而是宋末眼里除了那个人,其他人入不了他的眼。”说到这里,彭彝语不可否认地笑着说,“人出现的先后顺序在一些人的既定原理中是有关系,而且是很大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好像听不明白,别说得那么深奥可以吗?”
“我是说,李家未来女婿恐怕宋末是看不上了,若是你看上了可以去试试追李家的大小姐。”
齐茗立马退后躲开彭彝语正准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满脸嫌弃地说道:“晦气,别碰我,我有初恋的好吧,别污染我的眼睛。”
“这怎么污染你的眼睛了?”彭彝语好笑地说道,随手拿起身边的抱枕扔到齐茗的身上,齐茗迅速躲开,谁知道下一个接踵而来,瞬间砸在了他的脸上。
齐茗控诉道:“我要告诉余禛国,让他取消盛源的合作,你以为我这个律师就没有点权利了吗?”
彭彝语举手认输了,“行吧,我错了,各自回家工作,关于海悦湾的案子到此为止,算账的话,等以后有机会先吧。”
那个时候彭彝语终止了海悦湾的追诉,齐茗没有继续在这个案子找宋末的麻烦,简单的说他们有更大的项目要做,也就是兴业贸易后来搭上了一条线,很大的鱼上钩了,才有了后来彭彝语离开陆氏集团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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