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五靖根本不管剑尖,只把拳头打向短剑之后的怀经。
一股大风猛地向怀经卷了过去!
仿佛面对狂风下的柳枝,怀经向一边扭动身子,似要躲开。也不知是哪里碰着了,她忽然跌跌撞撞从云五靖身边冲了过去,一跤气在地上,滑了出去。
她撑着拘命符,慢慢爬起来,一脸颓丧地:“差了一点。”
云五靖不客气地道:“何止是一点。我是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至极的剑窄…这剑招前刚后柔,比刚柔并济还要难上百倍!实是难以想象如何才能使出其中真意。我看你就是再练三十年,都不定能成。”
她不服气地道:“我这招能使出五成力来,哪里有你的如此不堪?”
云五靖笑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对手。空使一招,算的什么?”
“这一招本是当年怀家先祖一位越女所创,身法步法只有女子的体态才能跟上,而其中运气手法又偏偏极尽阳刚,我们怀家练成这一招的先祖,屈指可数,我只知怀家自我父亲往上三代未有一人能够练成。”
云五靖道:“既然家中有前辈练成,族谱中必然有详细记载,按照前饶路子去走,资质不差又怎么会练不成?”
怀经叹气道:“不瞒你,我不但看过族谱,还找出记录家中隐秘之事的密册,一一查看。令人奇怪的是,族谱中对练成这一招的诸位先祖,生平事迹记载只有寥寥几笔……密册中更是没有丝毫相应的信息,这岂非违背常理?”
“那必然不能外传之事,甚至连自家人都不可言!”云五靖哈哈大笑起来,戏言一句:“若是如此,那这一招干脆抹掉,练又练不成,练成还要隐瞒生平事迹!”
她倔强地喊道:“我不在乎,一定能练成的!你可要心,到时候第一个给你好看!”
云五靖咧了咧嘴,都懒得再嘲笑她,招式确实出神入化,匪夷所思,但使不好,练不成,有个屁用?
“这一招叫什么?”
“送君千里。”
跟随在姒慧身边的两个老妈子把桌子上的汤食都摆放妥当,姒慧等怀经与云五靖逛回来,便招呼用食。
老云瞧了桌上一眼,顿时胃口大开,五样菜有酥琼叶,灌肺,豆干,凉笋,馓子。除了馓子是在外边街上问贩买的,另四样都是家里现做。像酥琼叶,须夜里将馒头蒸好,切成薄片,涂上蜜汁,于火上烤至面皮焦黄,乃是极好的点心,又酥又脆,嚼上一口,声如雪碎。
人入座后,老妈子才端上来热气腾腾的羹汤,并有大碗素油面摆在一旁。
就这一点时间,老云已吃了六片酥琼叶,两张馓子,正拿了一块灌肺在嘴边他取了汤勺在碗里搅了一搅,见着豆腐与膏蟹,想来是许州名吃白玉蟹羹。
怀经看他狼吞虎咽,吃得委实凶猛,想到之前在面食铺差点就被他摆了一道,不觉心里又生起孩子气来。
底下,她听过长得高欺负长得矮,力气大欺负力气,有钱人欺负穷光蛋,却没有听过吃得快欺负吃得慢……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有钱的人家谁会这么急着吃饭?
她变着法子嘲笑他,:“多吃点灌肺,这东西补肺虚,治肠燥。”
换成叶云生这话,云五靖还有心情磨磨嘴皮子。
这怀家假丫头嘛,还是算了吧……
他是没有理睬,像听不懂的样子,姒慧却瞪了孩子一眼,道:“这么大人了,还如此不懂事,吃饭的时候得什么话?”
怀经撅起嘴,赌气夹了块灌肺,狠狠塞进了红唇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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