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城,公主府中,气氛凝滞,一脸死灰的黄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在他的身后,两个大麻袋当中,装有二十八个头颅,血水透过麻袋,浸红了地板,大厅里,空气有一股血腥的味道。
公主已然气愤难当,她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眼前的黄锦,一脸了无生机的样子,让她的怒火无处发泄。
一想到那文婧,也算是人中龙凤,却阴沟里翻船,死在梅子李的手下,这样公主多少有些心有不甘。
她以为有老谋深算的黄锦,再加上杀手榜排名第七位的杀手,在有会隐身的文婧配合,还有众多高手,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居然会遭遇如此严重的失败。
她一想到那苏平王做事如此狠绝,虽然她派人潜进了西京城内。可她也应该明白。她派的这些人,并不是为刺杀他而来,只不过是为了劫回夏审言,完全没有必要下如此的狠手。
她一想到这里,心中愤愤不平,苏平王这样狠辣还居然还要讲和,他到底有没有和谈的诚意。
公主想了想,觉得非常有必要,还以颜色,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双方都撕破了脸面。那么何谈。也成了一纸空文。
想到这里,她连忙派人召集她的将军们,片刻后,沈易先,余士成,混天霸,苏辙,苏明烈,她的五虎上将全部聚齐了。
当将军们,踏入公主府,便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沈易先睑黄锦跪趴在地上,一言不发,再看看满地血渍,还有两大麻袋的事物,心中立刻明白出了什么样的事情。
一想到,不过前几日,文婧和自己潜入西京城内,将苏灵儿的一对儿女,劫了出来,转眼间,他竟只剩了个头颅。
心中不住地哀叹,想到这样一个高手,居然落的如此结局,万分悲凉,也十分的诧异,便走到了黄金的面前,向他发问道。
“黄锦,你们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怎么会败的这么惨?又是谁下的手,你能把事情经过好好对我们讲一讲吗?”
这是黄锦抬起了一双血红的眼睛,看向公主道“殿下,非是老奴不用心做事,不够小心,实在是想不到,苏平王身边的那个黑衣和尚。真的是非常厉害,他在一招之内,接连制服文婧和申连行两个绝世高手,现在回想起来,太让人匪夷所思。”
公主和她的将军们听了这话以后。非常震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你说什么?那个黑衣和尚居然还会武功,还是个不世出的高手,他的谋略已经很厉害了,武功竟然还这么高,这世间,居然有这样完美的人!”
公主目光如炬,大声地质问黄锦道,后者一个劲儿地磕头如捣蒜。指天发誓道“殿下,老奴,如有半句虚言,请将我赐死,从大梁到苏国,说句难听话,老奴与您交手也不止一次,你看老奴,像那种,行事鲁莽的人吗?”
公主深深地知道黄锦这个人,是十分的不好对付,让她和沈易先,逃亡出大梁的路上,没少吃他的亏,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入画就间接死在他的手下。
她思来想去,站住身形,厉声问道“本宫是知道你的本事,可那么近。他会隐身,劫持夏审言,你们完全可以做到不暴露行踪,那么你们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公主指着那两大麻袋的事物这问他道,黄锦陷入了沉默。他想来想去。文婧的确没有必要暴露自己的行踪,他们被发现,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还是有人发现了隐身的他。
“殿下,老奴并不清楚前后具体事情经过,这一点,我问过申连行,是文婧探的路,之后,他和文婧一进去,便陷入了对方的埋伏。”
“你是说,从一开始。文婧便暴露了,这么说,苏平王身边,有人能够发现隐身的他,是吗?”
公主追问道,她万万没有想到,苏平王的身边,除了梅子李,居然还能有另一个人,你能够发现隐身的文婧。
“殿下,应该是这样,而且老奴猜测,捣鬼的人,就是那个黑衣和尚,是他将夏审言的毛发,调包成了自己的。”
公主听了黄锦的话以后,头变得无限大,她完全没有料到,苏平王身边的那个黑衣和尚。竟然会如此厉害。
她在想,他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又会和苏平王走到了一起?
一连串的问题。都让她无解。这世间。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那个黑衣和尚,为什么要站在穷途末路的西京城的一边,苏平王又从哪里请到的这个高人,这些问题都困扰着公主,让她一时没有了头绪。
可是眼下。这并不是最主要的。那个黑和尚是谁。他到底来自哪里。这都无所谓。
公主在盘算,怎样给傲慢的苏平王,来一次狠狠的打击,好让他明白,在苏国的这片土地上,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于是她转眼看向了她的几位将军,说道“本宫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他那苏平王,竟然如此嚣张,本宫非要给他一个教训,就算那些西京城,城坚墙厚,如果不来一次攻击的话,又怎会知道,这座城池的薄弱之处。”
“殿下,那些西京城城墙太过高大,贸然进攻,我们只会吃亏,不如给我们一段时间准备。”
说这话的人正是余世成。公主看着看他点点头道“当然,本宫并不是要你们现在马上进攻,这只是本宫的想法,本宫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你们觉得,没有什么太好的对策的话,那这次进攻。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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