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我,本该是夏审言,怎么忽然变成了那个黑衣和尚。
原来道济穿着夏审言的衣服,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专门儿等文婧他们上钩。
文婧心中叫苦,申连行一见事情败露,知道这是一个圈套,连忙往出逃。
忽然警哨声四起,梅子李带着大批血灵卫将这座监牢,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批穿着红色铠甲的士兵,哗啦啦冲了进来。将这间牢房,团团包围。
几百名士兵,举起了弩箭,纷纷对准了申连行和文婧,文婧本想隐身,却一只胳膊被道济死死的扣住。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和尚,功力如此深厚,自己一招被他治住,竟然脱身不得。
申连行见脱身无望,见扣住文婧胳膊的那个和尚似乎是一个极大的官,众士兵对他颇为忌惮。
他便掏出一对判官笔,对着那和尚,欺身上来,想要将它当作人质,掩护他脱身出来。
看见了道济,一只手死扣住文婧的胳膊,便挥舞着判官笔,对着其上中下三路的要穴点了过来。
申连行在这对过判官笔上有数十年的功夫,硬生生将一件短兵器使出了长枪才有的凤凰乱点头。
一时间这对判官笔,所到之处,虚虚实实,两支判官笔,一震之下,幻化出数十个虚影,分不出那些是真的,哪些是虚影。
申连行使着这对判官笔,虎虎生风,住在这对判官笔,快要打到那名黑衣和尚的身上时,道济脸上并没有惊慌之色。
将挨未挨时,刚刚接触到道济的袍服,只见道济,闪电的一挥袍袖,巨大的袍袖,如同旋风一般。一挥一舞一收,申连行两手一空。一对判官笔,居然被道济,的袍袖裹挟而去。
只是一招之间,胜负既定,霎时间,申连行的脸上,一片惨白,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手的功力之强,远在自己之上。
而文婧看到这一幕后,心中的震惊,让他说不出话来,在此之前,他们只知道,这个黑衣和尚是一个谋士,任谁也没有想到,此人的武功造诣,已入幻境。
就在申连行一愣神的功夫之间,道济的袍袖只是一挥,巨大的劲风一下将他,击得飞出了牢房,砰,砰,两支判官笔,也深深的插在了旁边砖墙之中直到没柄。
申连行一下被血灵卫的士兵用铁链死死锁住,动弹不得,而文婧,被道济一掌击在心口之上,顿时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
文婧和申连行武功自是不弱,哪里想到,对方的身形动也未动。只是袍袖挥舞下,云淡风轻,谈笑间就将两人生擒。
“两位施主,聪明反被聪明误,世人皆如蝼蚁,日夜操忙,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折腾当中,一朝大河决堤,冲的干干净净,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却不顾及身后的巨大的危险,真是可悲,可叹!”
道济说完这番话,便闭上了眼睛,双掌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
在一旁的申连行,看到这个黑衣和尚的神色,似乎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心中大怒,骂道“你个老秃驴,小爷不慎着了你的道,你得意什么,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有本事将我放了,让你我二人,单打独斗!”
那黑衣和尚睁开了眼,慢慢走向申连行,见他整个人捆得如同粽子一般,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过是为了激怒我,将你解开,你好趁机逃脱,可惜你骂错了人,贫僧常伴青灯古佛,将人间的七情六欲,撇除了个干净,不嗔不怒,不喜不怨,你如何骂我,也是没有用的,退一步来讲,就算是贫僧,叫你放开,你也逃不出贫僧袍袖之外的三步距离!”
申连行见黑衣和尚,说破了他的诡计,神情颓丧的说道“大师实在是高人,小爷我落在你的手中,无话可说!”
这是苏平王也赶到了,来到牢房之后,看到了拿住的这两个人,心中万分佩服的。
他说道“大师真是不世出的高人,你当和尚,实在是太屈才了,不如就此还愿,来当我的宰相吧。”
“王爷说笑了,贫僧向来,无规无距,生性散淡惯了,如让我穿上官服,只怕会让王爷失望!”
苏平王见道济真的没有还俗当官的想法,也就不在强劝,他知道像这样的世间高人,用金银是无法收买的。
“好吧,本王随大师的心愿,不过本王这里,始终给你留着,宰相这个位置,随大师的心意。”
苏平王刚说完这番话,梅子李带着几个血灵卫进来禀报道“王爷,我们已经将西京王城牢牢封锁,相信接应他们的人,还没有跑出去。”
苏平王听了梅子李的禀报后,来到了文婧近前,一脚跺在他胸口之上,神色狠厉的说道“说,你们一块儿来的人还有多少?除了你们两个人,在外面接应的人,还有几个,你若是实话实说,让你落得好死,你若有半分隐瞒,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文婧听了他的话以后,冷冷笑道“实不相瞒,我本是大梁侦辑处一等侍卫,像你说的这一套,我从小就会,既然结果都是一个死,我又何必和你废话,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罢。”
苏平王听了这话以后,心中纳闷“弄了半天,原来,你是大梁侦辑处的人,照规矩,你也应该明白,我还是劝你老老实实,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你看这样可好?”
文婧笑了笑道“多谢王爷好意,我和干爹情深意重,文婧就算这条命交代了,也不会出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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