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完她这句话,不禁笑道“你知不知你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为了你,折了本宫十几名士兵?你居然在本宫面前讨个安稳两字?你不觉得好笑吗?”
那小妾见公主又提起这个茬,慌忙跪下道“殿下,这实不能怪我,我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
公主厉声道“怎么就不能怪你?你当初选择了苏灵儿,就当承受这样的结果,哦,享了福,却不承受后果,可能吗?”
“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普通士兵!”
那小妾显然被公主逼急了,随口顶道。
公主的脸渐渐冷了下来,眼神中杀气腾腾,那小妾立刻吓得跪下来,浑身瑟瑟发抖。
“他们是普通士兵,这,没错,可你呢?遇见苏三皇子前,你又是干什么的?”
那小妾小声回答道“回禀殿下,小人从前是西京暖香阁的头牌!”
“那也高不到哪去吗?本宫就奇了,你哪来那么大的优越感!”
那小妾被公主已吓得一声不敢言语,却听公主吩咐侍卫道“去,把孙医士叫来,让带上把锯子!”
那小妾不明白这是何意,即是叫医士来,为何要带把锯子,想问下是否针对自己,却又不敢直接问,便只好侧面打听。
“敢问殿下,府上是谁病了?”
公主一脸惊奇的看着她说道“你呀,难道你不知道你病了吗?”
那小妾莫名其妙的问道“殿下,我没事呀?”
公主的脸上慢慢浮现了笑容道“不,你有事,你的左脚刚才因为你在花园中玩耍,不小心被蚂蚁咬到,中毒了,导致你刚才神智不清,竟然与本宫顶嘴,为了防止你性命有失,只好切了它!”
那小妾吓得面如土色,立刻下跪哀求道“殿下,小人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你没错,非要说错,就是你不该当苏灵儿的小妾,三日后,本宫要与他谈谈,为了让他安心,本宫思来想去,只有这么个礼物送它,方显本宫诚意!”
这时孙耀庭来到了公主府,公主手一指,交待道“孙医士,活做得漂亮些,给苏灵儿一个惊喜!”
那小妾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哀求放过,可公主根本不为心动,柔柔道“本宫也没办法,总不能让本宫白抓了你吧!”
那小妾还想再说什么,却立即被侍卫们拉了下去,没一会儿,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起。
当一个锦盒,里面盛着那小妾的脚,打开给公主看时,只见里面已用冰块儿将那脚的血管冻死,再流不出一丁点血,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黄锦亲自拿着一份儿名单来呈给公主,原来,这茶博士的手下足有一百多名眼线,分布东平,东安两城,各行各业的人。
公主手一摇,吩咐道“传令给余士成,混天霸,务必将名单上的人全抓捕归案,敢拒捕者,格杀勿论,马上封锁两城,立刻开始。”
公主一声令下,侍卫们分头下去传令,很快东平,东安两城,将吊桥升起,关闭了城门,全城开始了大搜捕。
余士成,混天霸,接到了命令那一刻起,兵分多路,按着名单上的人开始一一搜捕,很快,全城陷入了恐慌之中。
这些在名单上的人,要不被束手就擒,要不狗急跳墙,当街狂奔乱蹿,被弩箭射死。
到得天擦黑时,这名单上的一百多人,被抓了七成,其余人不是被砍死,射死,要么就失踪,不知逃到了哪里。
至此,东平,东安两城的眼线被彻底清除干净,没一会儿,黄锦的大牢中被塞满了人,他立刻开始了连夜审迅。
到天亮时,公主终于拿到了这些人的口供,所带来的消息来自于大皇子的方方面面。
其中一条让公主振奋的消息是,大皇子的战船因为今年海面封冻过早,定于七天后才开航,那么这样一来公主有足够的时间,去买些粮草,武器,装备。
还有一条依稀提到一个地名,居然有可能是大皇子的后勤大本营,存放着部分军粮,和大量的棉服,以及御寒的衣。
公主听钦天监说,再过不久,将有一场旷日迟久的暴风雪,她心中盘算。
如若将这批被装,和大皇子的辎重抢过来,甚或是一把火将其烧掉,那么这个大皇子一定会崩溃,届时将发生内斗。
公主忙下令,严命黄锦将提供此消息的人严加审讯,务必搞清楚具体地方。
公主又命手下传苏烈,沈易先到来,不一会儿,苏烈前来觐见公主,沈易先已知公主来召见他的用意。
公主命令苏烈,沈易先开上所有的大木船,以及十艘铁甲大船,带上五十万两黄金,去各土著族中,以及几个大型米商,务必将他们手中的粮食全部买空,另外再和狼族人谈判,邀请其全族战士,带上所有苍狼前来参战。
并命令沈易先去买一些玄铁定制的武器,战甲,各三万套,沈易先知道此行任务重大,不敢多担搁,立刻去领黄金,准备出发。
这时余士成前来禀报,“殿下,刚才在抓捕一名眼线时,他失足坠楼而死,我从他身上搜出一张绘制的西京地道图!”
这张地道图来源成迷,不知是谁绘制出,也不知是谁交给他的,想必这是大皇子吩咐下面人在城外堪查绘制成,本要交给那茶博士的。
“殿下,您看,这张地图这里,那里,地道以金银街为中心,向两边扩散,地道口就在我们上次去的西门!”
公主拿来一支毛笔,依照图上地道口的走向,直直的划过来,居然是东平城的东大门。
她看到这里,忽然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余将军,我们能否在此挖个长长的地道,只要足够深,我们也可穿过西京城的护城河河床,即使失败,也可在穿过安平城下之时,放置足够多的硝石,火油,一齐将安平城炸上天!”
“殿下,您这样的想法不错,但要穿过护城河河床下,想来要向下不知要挖深几许,再者在深深的地下,又如何寻找方向呢?”
听见余士成如此说,公主也犯了难,忽然灵机一动,问道“难道我们三十万大军找不见一个矿工吗?”
余士成一拍大腿道“我想到了一名降将,他家世代挖矿为生,我去将他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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