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将苏豹自归顺了公主,表现不过中规中矩,被公主分派到了余士成帐下,也从未显露出特别的士才干。
直至有一天,余士成的一员部将认出了这名降将,曾是一名金矿主,自己经营的一座金矿,在地下打洞作业极是了得。
公主这么一提,余士成立即想起了这个人,他连忙吩咐侍卫将这个降将叫来。
没多大一会儿,降将苏豹前来觐见公主,只见此人身材低矮,好似个土拨鼠一般。
“你从前是矿工,挖地道的活计,可能干得了!”
苏豹听公主问话,马上答道“殿下,从前我们这一支偏师隶属于二皇子的掘金队,专门为二皇子开掘金矿,或是盗墓,在地下打洞是我们的強项!”
“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
余士成补充道,公主惊喜道“你说们隶属于掘金队,这掘金队有多少人马,是否已全归顺于我!”
苏豹立刻答道“殿下,在卫城围困战中,二皇子将逃生的希望全寄托于我们,命令我们挖条地道直达城外,可却没有成功!”
公主听他这么一讲,不禁有些后怕,奇怪的问道,“那最后,你们为何没有成功!”
苏豹长叹一声道“想当初修建西京城外围的几个卫星城时,地基特别用巨大的花岗岩砌就,想要凿穿谈何容易!”
公主一听这话,心凉了半截,又问道,“所以不曾挖穿?”
苏豹良久没有答话,好似陷入了往日的痛苦回忆中无法自拔,咽了口唾沫,又说道“殿下,就差一步,最后三尺就能挖穿了!”
公主和余士成互望一眼,心中有些后怕,原来这卫城的围困之战赢得极其侥幸。
“那为什么没能打穿呢?”
公主一脸困惑的问道。
苏豹长叹一声,说道“起先,城中军粮不足时,二皇子特批,先紧着我们吃,开始我们也拼命去凿,可是进展缓慢,再加上二皇子非要要求能通行两人以上,虽然后来降低了要求,可口粮也减了,到得最后,口粮也没了,而我们的人被人拿着刀枪硬逼在里面开凿,到最后连看守也饿死了。”
公主不忍再听下去,这该是多么悲惨的事情,然而造成这一幕人间惨剧,也有自己的原因,想到此,公主心中极为难受。
余士成见公主脸上已有些难看,为了开解她,忙岔开话题,拿出那张地道图,指给他看。
“是这样,我们想从这里挖过去,与西京城地道联通,直至金银大街,可行吗?”
苏豹接过地图一看,爆出一句惊人之语,“这个地道,我们知晓,这是前人挖的,不但西京城下有,就连安平城下也有!”
“什么?这地道竟规模如此之大,全是前人开凿吗?进出口在哪?”
苏豹好像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好半天才说道“在我们矿工中,流传着一个久远的传说,起自于何时,已无法考证,是说从前,这地下有神秘种族,开凿了宠大的地下宫殿,专门存放各种稀有矿物,以及宝藏!”
公主一听宝藏两字,莫名心中一震,心想,不会这么巧合吧,她想起上次的探宝之旅,进入地宫中,只将铁甲船的宝藏开回来,便足有三千万两黄金,更别提那些未及取回的宝藏,难道那只是其中一处。
她这样想,脸上却未曾表露出什么,心想,既然安平城下的地道与西京城地道相连,那就只需找到安平城下的地道即可。
想到此,她又问道“那你们挖卫城地道时,可曾找到安平城的地道入口吗?”
苏豹回答道“殿下,找到了!”
“什么?那你们为何没逃出去呢?”
公主大惑不解,只听苏豹说道“我们碰到一扇门,那石门足有三尺厚,但不知是何种质地,任我们怎么撬,怎么凿动,它连个末都不掉,门上面有处圆形玉盘似的凹痕,像是某种机关!”
公主一听他样说,心花怒放,暗自揣测,该不会这么巧吧!
公主忙问道“你还记得你们开凿的地道的入口吗?”
苏豹忙回应道“殿下,那地道死了我不少兄弟,至死也不能忘怀!”
“那好,你现在就带本宫,看看那个地道!”
苏豹一听,不明其意,“殿下,那地道到了极深处,只能容一人,勉强爬过,且稍胖一些的人都难以过去!”
“本宫可能爬过去?”
苏豹一听,傻了眼,茫然的点点头道“可以的,不过坑道内还有我们死难矿工的尸体,殿下执意要爬过去,我带人进去先把尸骨,处理干净!”
等用过午饭,公主和沈易先,余士成,带上苏豹,几个人骑马又返至卫城。
苏辙见公主亲临卫城,忙亲自出府迎接,公主见城中兵马整肃,军容齐整,城中各处均安排井井有条,十分欣慰道“苏将军不愧是名将,本宫总算没看错了你!”
“承蒙殿下厚爱,如若没有殿下特批给我的银子,我也难将手中的兵马又扩充了十万!”
公主一听,惊讶道“这么多精壮人马,也未见你向本宫伸手要银子呀!”
苏辙笑道“公主批给我的银子已是足够了,不过,殿下,您来莫非还为那天雷金之事?”
公主摇手一摆道“不,此行,本宫是来探查地道之事!”
“地道!”苏辙有些发蒙,完全不明所以,公主很认真的点点道“不错,你也随我们来吧!”
公主一行人在苏豹的引领下来至从前二皇子的行宫,在他曾经摆放的卧榻之处,苏豹用脚去踩那地砖,果然有那么几块下面是空空的声音。
苏辙带人将地砖启开,露出一个黑黑的洞口,隐隐有股腐臭味儿袭来,直让公主掩鼻,退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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