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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俊语气并无和缓,停了片刻又冷笑道:“太后娘娘,你莫要忘了,这江山是本王亲自交到元汐手的,古人云,受人点滴恩惠当千年记得,莫非你要把本王的耐心耗尽,逼本王下手,除掉你们母子才甘心?”
凝嫣愣住了,思忖再三,她只有屈膝谢汾阳王不杀之恩。可是等她转身离去时,忍不住泪珠涟涟。冯福来望着凝嫣远去的背影,不由问:“王爷几次把太后娘娘叫到烟波殿训诫,就不怕惹得朝臣群起而攻之?”
重俊冷冷地说:“谁要是不服尽管上奏折,本王就是要看看,这满朝武官员,究竟还有多少人跟本王不对付。”冯福来赔笑道:“王爷如今大权在握,那些朝臣哪个还敢不服王爷,谁都怕掉脑袋呢。”
重俊微微叹息道:“话虽如此,可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硬骨头,明里暗里跟本王对着干,本王若是都将他们处置了,一时还找不到更好的能替代他们的人,所以烦恼不已。”冯福来笑道:“王爷宽心,以王爷的雷霆手段,早晚得驯服他们,不必为这些事烦恼。”
冯福来说完,躬身行礼后悄悄退出,只留重俊独自批阅奏折。一炷香后,重俊把最后一本奏折批完,随手放在一边,伸了个懒腰,却见冯福来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满脸惊惶之色,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王爷,刚才奴才得了消息,甘露殿的金戈卫尉换成了玄驸马,”重俊听冯福来说完,不由皱起了眉头,沉声道:“什么,未经本王许可就更换卫尉,皇上这是有意要跟本王作对吗?”冯福来附和道:“可不是,王爷刚刚认命了殷天语为卫尉,皇上立刻就找借口换掉了他,想必是为了报复那天烟波殿的事。”
重俊哼道:“才做了几天皇帝,就辨不清东南西北了,你去传本王命令,天亮之前让韩澈秘密带一支禁军进宫,接下来该做的事不需要本王多说了吧,本王倒要瞧瞧,跟本王作对究竟是何下场。”
冯福来会意,领命去了。重俊独自绕阶而行,夜风已经很凉了,他不禁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月色很美好,只可惜用不了多久,就又要被鲜血涂抹。重俊真的不想痛下杀手,可是身在权力心,他必须抵挡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发难,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他不得已而为之。
纵观历史上那些弄权的大臣,哪个不是满手血腥,哪个不是用白骨铺路,那个巅峰并不那么容易站上去,因为有多少人会觊觎那个位子,又有多少人为了争夺那个位子弄得身首异处。重俊并不着急动手,时间还有一点,他远远眺望着甘露殿的那一角宫墙,心里在想着这个时辰元汐究竟在做什么。
元汐此时正在跟玄翝密谈。元汐委婉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玄翝立刻赞成,他甚至还说,古往今来,但凡弄权的大臣,皆没有好下场,皇上乃天之骄子,怎能受制于人?臣愿以己身,换皇上永享太平盛世。元汐闻言,激动到热泪盈眶,不由握住玄翝的手,哽咽道:“爱卿真乃朕的知己啊,此事若成功,高官厚禄定少不了你。”玄翝立刻叩头谢恩。
绮萱从昏睡醒来,一睁眼就发觉异样,自己竟然未着寸缕,躺在一人的臂弯,她大惊之下忙坐起身,抓起旁边的衣服急匆匆套在身上。她的动作太大,将旁边的男子也惊醒了。宇楉揉了揉额头,一时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萱儿……你怎么……”待看清屋内情形后,宇楉不由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也……这一下非同小可,两人慌忙各自下床,穿好衣服,目光稍有接触,立刻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宇楉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拼命回忆。也不对啊,自己的酒量不至于那么差,好像才喝了两杯吧。宇楉转脸瞥了蜷缩着身子发愣的绮萱一眼,只见她眼睛里含着泪,不由心不忍,忙宽慰道:“萱儿,实在抱歉,都怪我酒后失德,犯下大错,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罚你有用吗?”绮萱忍不住痛哭失声:“我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该怎么办?”宇楉不由愣住了,迟疑道:“什么,你、你、你竟然跟弟从未有过……”话音刚落,徐潇潇从外面走了进来。徐潇潇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用手帕堵着嘴猛烈地咳嗽了一会儿,待喘息稍平,才淡淡地道:“王爷,恭喜恭喜,妾是专程来服侍你们梳洗更衣的。”
宇楉忍不住将徐潇潇拉到一边,皱着眉说:“爱妃,你这是搞什么啊,昨夜我记得只喝了两杯,怎么会醉得不省人事,还有,萱儿何时到我房里的?”徐潇潇微微笑道:“王爷不胜酒力,在朦胧之间宠幸了萱儿,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啊,妾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将萱儿立为王妃,你却总不肯答应,如今,你想不答应也不成了,萱儿可是将自己的清白之身都给你了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宇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爱妃,你怎么老要擅作主张替我安排女人,我此生有你一人足矣,不想再害别的女子,何况萱儿……”徐潇潇打断宇楉的话头,正色道:“你就是不同意也不行了,实话对你说,我已代你向朝廷上疏,要求改立萱儿为武陵王妃,在奏疏上,我还特意将萱儿改了姓氏,用她母家的许姓,相信过不了多久,朝廷的准奏批和敕封都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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