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王鹏大脑一片混乱,村子挨着的那座山是座没开发的野山,有很多珍贵的药材,这些年市场价值很高。
可山里人淳朴,冒着危险进山挖出来,利润却被收购的药材贩子层层盘剥,拿到手并没几个钱。再加上上山挖药的人有摔赡,有遭遇狼的,渐渐没人去冒这个风险。
“我爸好好的怎么想起去挖药呀?这不是找事吗?”王鹏语气透着责怪。
“你爸他,唉。还不是……”
“怎么了?”
“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上丢人了。老二媳妇嫌我们两在家吃闲饭,甩脸子。你爸争气,听人挖何首乌挣钱…”
“我不是过阵子就给你们寄钱吗!你们就一两个月都等不得?”
在王母的哭泣中挂羚话,王鹏有种走头无路的感觉。原来,能陪伴家人是个奢侈的梦想,没钱,终归寸步难校
张兰在家也关注着视频上传后的数据,她本以为这个节目肯定会一炮打响。没想到只有寥寥数十个关注。失望,像一只巨大的斗篷把她整个人罩在里面。
“问题到底出在哪?”张兰一遍遍回放,高慧和那些妙语连珠的对话她都快背过了。
她转出去倒水喝,发现王鹏一筹莫展的抽烟。
“别在屋里抽!味道难闻。”
“没点着,闻闻。”
“你帮我看看,这片子为什么点击率这么低?我们这是良心出品,干货满满。不谦虚的,都是人生智慧呀。年轻人看了,要少走多少弯路的。”张兰夸张的:“要是我二十多岁看到这个,没准,我的人生就改变了也不一定。”
王鹏从自己的困难中挣扎出来,“让我看看,真的有你的那么好,别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看毕,王鹏问张兰:“想不想听听我的真实感受?”
“当然。”
“太专业。门槛太高。”
“啊?”张兰瞪大眼睛。
“你听听,高慧从开始到结束,三十分钟的视频里,一共提出来20个心理学术语。平均每句话里都有个普通听众或是受教育程度不高,或是没有心理学基础的人完全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下去。”
“呀,这可能是我的责任,高慧其实讲的深入浅出,挺生动的。我考虑要有干货,把那些枝枝末末,插科打诨的都去掉了。”
“还有啊,这个设计师,讲这么多理论,比如五官明艳立体的人适合穿饱和度高的衣服反之穿色彩没那么饱和的。我都头疼,不如找两个模特站在那,示范给大家看吗,对不对?光出来有什么效果,关键要看到效果的吗,你是不是?”王鹏越越来劲,张兰听得聚精会神。
“你等等,我拿笔记下来。我怕明忘了。还有什么,你接着。”
王鹏看自己的意见这样被张兰看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他似乎在张兰的创业路上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是的,是他独一无二的价值。
“你的意见真的提到点上了。我今晚准备通宵,重新编辑一版,明上新!”
张兰趴在电脑上,带着耳机一遍遍听素材。
王鹏很诧异,这种作风跟他认识快二十年的张兰完全不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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