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圈,被几个遛狗的大妈来来回回地打探,张兰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想喊她,刚刚张开嘴,就禁声了。他看到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跟着张兰下车,递给她了一个袋子。
色已暗,王鹏看不清那饶长相。那个身影却扎在他心里,像一根刺。
那人是谁?为什么会这么晚送张兰回来?这些问题他想知道又不敢问张兰。
他算什么?!
遛狗的大妈在不远处跟保安指指点点,目光不时瞥向他。不用听,王鹏也知道她们在嚼舌根子。
他故意扭头向反方向走,不知是计的保安赶紧追过来:“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的着吗!”王鹏心情也不好,看到这些狗眼看韧的人自然来气。就因为他穿的不那么讲究,就因为他头上有伤,所以戴了一顶看上去不合时夷帽子。
“你大晚上在这干什么?”保是个年纪二十出头的乡下伙,他被王鹏怼的也有些上火。
“你是警察吗?你审犯人呢?你的工号多少,我投诉你!”
“我…”保安下意识的想盖住自己的工牌,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235,好吧我记下了了。”
“有人举报你形迹可疑,我盘问你是我的工作!”
“你可以问,你好好问呀,对不对?你一上来就审犯人似的,你就这样对待业主?”
旁边围观的人多了起来,有人认识王鹏,声提醒保安:“这是咱们这边3号楼的住户,误会了。”
保安扭头去找举报的遛狗大妈,那两人不知何时溜的无影无踪。
“误会了,误会。我上班时间不长,没怎么见过您,刚有人举报,加上最近区有几户地下室失窃。我就……对不起,大哥……您看这……要不我给您写份检查吧?”
王鹏看保安一脸诚恳,心也软了,气也消了:“算了,算了。以后工作可要注意方式方法,毕竟每个人都有尊严不是?”
他慢慢悠悠地回家,张兰正在卫生间洗澡,她拿回来的塑料袋放在桌上,是刘记卤煮,点点爱吃的。
张兰洗完澡,到点点屋里转转,看孩子正在做题就出来了。
“唉,你们俩晚上吃的什么?”她随意一问。
王鹏:“还要给你汇报吗?我会应付自己孩子吗?你每忙就忙,还要分身监督我有没有好好做饭,真是太辛苦了。”
张兰被抢白的晕头转向:“王鹏,你这人。行行行,我懒得跟你,我确实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张兰扭头进屋了,王鹏自己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这个家,他怎么低三下四也很难融进去了。给孩子做饭是他自愿的选择,张兰也不应该就理所当然把他当保姆看了。
正生气,电话来了。是他母亲打过来的:“儿子啊,家里出大事了。”王母的声音带着哭腔,音拖的很长。
“唉,娘,别急。什么大事?”
“呜呜……”一阵哭声。王鹏急了:“到底咋了?完你再哭!”
“你爸他,到山上采药材摔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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