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再也没见到我姐,我上高二的时候就退学了,跟着经纪人来到上海赚钱,后来差不多还完了爸爸的债,我妈还是住在乡下。”
“看来你在上海还可以嘛。”王幸川吃着薯条边走边说。
“也很难。”许弋抽着烟说。
“咳咳咳,抽烟不好,你以后别抽了。”王幸川说。
“那我犯瘾了怎么办?”
“来,吃薯条。”王幸川说着递给许弋一根薯条。
“好吧,答应你,甜酸酱。”许弋把吸了一半的烟扔进垃圾桶。
“有的,有的,蘸好了。”王幸川递给许弋。
许弋一边吃一边说:“谢谢,那边有卖盆的。”
许弋走到那个小卖店,旁边有一个很大的菜市场。
“老板,有钢盆吗?”许弋问。
“有。”
“要钢盆干嘛?”王幸川问:“你洗菜吗?”
“不给你吗?你看多结实。”许弋把盆子翻了个面,站在上面,弯下腰说:“欢乐喜剧人。”
“滚吧!一点都不像!你不是高冷的人吗?”王幸川一脚踹到问。
“我可是放下高冷来逗你笑的。”许弋委屈地躺在地上说。
“滚吧,一点都不好笑。”
“伤心了。”
“滚。”
“那个盆子20块,现金、微信还是支付宝?”老板黑着脸问。
“支付宝吧,再给我拿一个。”许弋说。
“我没说要!再说,这会有化学反应产生的,有毒。”
“哦,你洗菜也不用这个吗?还吃了用这个盆子洗的菜。,估计你已经百毒不侵了。”许弋认真地说。
认真地吗……
“滚。”
“哎,下雨了。”许弋说。
“一把伞30,现金、扫码?”老板问。
“不用。”许弋说。
“我们顶盆回去。”王幸川说。
“默契,我也想这么说的。”许弋笑着说。
“哈哈哈哈,你原来这么胖啊。”许弋笑着说。
“现在不很帅吗?”王幸川说。
许弋和王幸川在小店门口避雨,虽然说顶着盆回去,但是他们还是站在门口,谁也不动,其实都在等对方说,结果说说笑笑说了二十多分钟。
王幸川觉得这家伙平时冷冰冰凶的要死,但他竟然会搞笑。
“我可是放下我的高冷来和你玩的。”许弋说。
“谢谢你,委屈你了,大、作、家?”王幸川嘲笑许弋的写作水平。
“闭嘴,嘲笑别人的梦想是要雷劈的。”许弋去用手指去捏王幸川的腰,王幸川拿手去挡,两个人一边嘴上互骂着一边趁对方不备去刺激对方。
“年轻人真会玩。”老板心想。
“许弋?”
“哈哈哈我抓到了!”王幸川大叫着,许弋感觉腰部一阵酥麻,但那个声音实在是让自己全身麻痹。
“怎么了?”王幸川问。
许弋缓缓回头,看到许琴撑着伞站在小店的不远处。
“哦谁阿?你认识?”
王幸川看着一个瘦高的女孩,脸非常苍白,眼睛底下有一圈浓浓的黑眼圈,头发上的颜色脏兮兮的,穿着白色夹克和牛仔裤站在伞下,不敢相信地说:“许弋?真的是你?”
“我姐,拿着。”许弋立刻不笑了,把盆子递给王幸川,拦了个出租车,许琴还没开口说话就被许弋拽进车里面,许弋回头对王幸川说:“你先回去,就告诉导演我的家人来了,但是告诉赵雪和我弟弟说是我姐姐来了。”说完钻进车里。
“哎,搞什么?”王幸川皱着眉头说。王幸川顶着一个钢盆在雨中奔跑。生活导演没有问什么,他在和季导几个组内导演聊天。
“哇,你头盔好帅啊。我哥呢?”许咡问。
“呼呼呼,你姐来了。”王幸川对许咡说。
“什么,他姐姐来了。”赵雪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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