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青青身边的美女捏了捏卞青青的手,以示支持和安慰,显然她是早知内情,又对卞青青表示同情的人。
道乙身边的小伙则是满脸惊讶,忍不住扭头打量了道乙一眼。他也没有笑,表现出了很高的素养,表情里有惊讶,也有好奇。
傅国伟好像也给惊到了,憋住笑连咳了几声,说道:“真不知道兄弟是干这个职业……不过没关系,职业不分高低贵贱,赚钱就好。对了,兄弟一个月能领多少薪水……没有别的意思,要是兄弟对薪水不满意,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我们傅家正式的保安有五险一金,每个月还有三千多,以兄弟的身体条件,去干个副队长啥的完全没有问题,副队长的薪金有四千五到五千……”
“谢了傅少,长辈安排,不能轻改。”道乙婉言谢绝。
“拽什么拽!还真把护士当成崇高职业?”刘雨鑫又开炮了,还直翻白眼,“别人不知道,我还会不知道,每个月三千挂零呗。只怕是想去当保安,也不好意思说吧?有的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道乙愣了愣,说道:“美女,我们以前好像不认识吧?我怎么感觉被人针对。”
“针对你?你配吗?”白眼,又是白眼。
道乙摇了摇头,没再出声。
此时的不出声自然有免战、求饶之意,只是有人不领情,不放过。
刘雨鑫喝了一口茶,貌似漫不经意地又问开了:“青青,听说你们有个三年之约,三年之后复得自由,是不是真的?”
这个问题卞青青总能遇到,可是她一直都不想回答,也不好回答。
答不是有违客观现实,怕三年之后离了又要解释;答是,又会惹来更多的问题,还招色狼惦记,她也不想。
最终,道乙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这么说吧,当初长辈们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是经过我们两年多来的磨合、了解,这个约定好像意义不大。”
“说句实在的,我们都是文明人,婚姻固然讲求的是认真的态度,但真要是感情不在了,还不是该放手时就放手,死缠烂打又有什么意义……”
“没听明白。有些人嘴上说得好听,该放手时就放手,可一到客观事实,事就多了。什么孩子归属,财产划分……青青可是卞市集团的老总,身家财产不少……”刘雨鑫不依不饶,“我们想知道青青的态度。”
某人的能量不小,同学们又把目光转身了卞青青。
道乙头痛了,怎么就没完没了呢。
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折磨人。可以让人说不出话而闭嘴,可以让人疼痛难忍而求饶,也可以让人尿遁,离开餐桌,可那都是修行者的手段,他实在是不想用在这些凡人的身上。
如果有办法,他真不愿干。
可终究还很年轻,唾面自干终究还是做不到。
自己唾面自干倒还罢了,问题还是卞同学,美娇娘呢……师父,帮她解围,你老不会怪罪吧。
看着卞青青脸色绯红,泫然欲泣……
最终,道乙选择了结果相对较轻,场面效果较好的尿遁之术。
就在卞青青左右为难,不知怎么表态时,道乙“不经意地”打了两个响指。
响指过后是一阵细碎的水流之声,然后是某人杀猪般的嚎叫,接着自然是往洗手间猛跑……
怎么回事?
在座同学诧异莫名,有细心者往桌下一看,弱弱地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这话像是热油锅里滴入冷水,瞬间炸了锅。
反应过敏的居然都站了起来,以为发生了大地震,又以为遭到恐怖袭击。
此时,自然就没有人再关系卞青青的回答了。
“应该没事吧,会不会是笑气吸多了呢。”道乙轻轻地说了一声,又给门边的侍应小妹打了声招呼,让把地给拖一下。
等一行人重新坐下时,时间已过了好几分钟。
这时候卞青青突然站了起来,她表情严肃地说道:“各位同学,关于我的婚姻,我在这里说明一下。其实我不希望它成为你们关心的焦点,毕竟我们都是普通人。”
“这段婚姻一开始我的抗拒的,有些同学也知道,是包办婚姻……从某种眼光看来,我们……我和道乙也有着诸多的不般配,但是……通过两年多的了解,我觉得道乙还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他没有过硬的文凭,也没有可以显摆的职业,但他为人真诚,任劳任怨,尊重他人……可以说是湿润如玉吧。”
“至于能力,我们都是芸芸众生,谁比谁强还不知道。”
“关于三年之约……三年之约确实存在,但也像道乙刚才所讲,意义不大了。”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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