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意义不大。
那就是留有余地,没有说死。
道乙还是觉得自己获得了支持,难得地有些认同。
卞青青的发言带来一阵沉默,不管是蠢蠢欲动的当事人,还是吃瓜群众,一时都没有人回应。
“咳咳……”道乙清了清嗓子,又说,“还是我来说几句。”
“我和卞总,我们家青青结婚两年有余,与各位正式见面却还是第一次。不单是我没有跟各位同学正式见面,甚至是青青,也跟各位同学少有接触。”
“至于这里面的原因,想来大家都清楚。不是近乡情怯,也不是丑媳妇怕见公婆,但多少总有些自惭形秽的感觉。”
“本人不是出身豪门,没有体面的工作,没有丰厚的薪酬,就连学历也难以启齿,在世人看来,这就是百分百的纯屌丝。”
“我们家青青,跟我当然不一样,那是白富美的典型代表。”
“结婚这两年多来,我听到最多的话语就是吃软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于我们的婚姻,很多人不看好。有人认为是包办婚姻,是老一辈们利益的交换,是老糊涂的表现。其实有人是越老越糊涂,也有人人老成精……”
“至于我们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这是我们当事人之间的事。当事人还没有表态呢,旁观者又何必要站在至高点指手画脚?如果你纯粹出于义气,出于气愤,倒还好些,就怕有人还夹杂着私心。”
“其实今天,我也不想来,也知道会成为桌上的谈资,你们的笑料。就在刚才,我还跟青青说,会受到委屈,她还说早有预估。”
“想必有些人又要问,不想来又来,这不是自找虐吗?”
“我当然没有找虐的习惯,只是我们家青青担心碰到苍蝇,要我来当苍蝇拍子。”
“我当时还不乐意。法制社会,文明青年,大家都知书识礼,怎么会干这种龌龊事……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有主攻,还有副攻,你们当是打排球吗?有主攻,有副攻,还有接应……”
“道乙,你说什么呢!”卞青青瞪了一眼。
“我也就是实话实说,肺腑之言……难道各位同学都不爱听?”
道乙环顾四周,又收到几声笑声,只是这次的笑声完全不是刚才笑声的含义。
“看来也不是完全都不爱听……”
“啪——”
道乙正小得意,冷不防头上被人来了一下。
“美女,干啥!你咋打人呢?”道乙回过头去,后面正是怒目以对的刘雨鑫。
“是你,一定是你!你搞的鬼,你要对我负责……”
刘雨鑫还想上手,只是碍于道乙的眼神,道乙的眼神里有一股威严,有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势。
“什么叫做要我负责?你有啦?”道乙挠了挠头,“不对,就算你有了,也不能让我负责。我们才刚认识,手都没碰……别说我有老婆,就算是没有,我也不会负责的。各位同学,你们说是不是?”
某人的嘴臭,在座的倒是领教了,当下里摇头叹息的多,出来劝架的少。
“你……你,你有巫术!刚才就是你用巫术搞的鬼。”刘雨鑫不依不饶。
“巫术?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碰瓷。”道乙站了起来,揉了揉鼻子,“拜托,就算是你要碰瓷,能不能找旁边的碰,我们之间隔着一张桌子呢,你觉得我能把你怎么样?没有科学道理。”
“至于你说的巫术……如果我真有巫术,此时的你不应该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吗?你在这里不依不饶,就不怕我巫你全家?”
“对呀,雨鑫,道乙什么都没做,你可不要冤枉他。”卞青青也说起了话,“就算他嘴上胡说八道,让他道歉就行了,可不能说什么巫术……我跟他生活两年多了,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巫术,更没有用巫术害过人。”
“我不管,反正就是他!我要是有什么问题,一定要他负责任!”
道乙痞痞地笑了:“这不好吧。你又不是我老婆……虽然你长得还不错,可是我也没有养小的打算,所以……反正,我是不会负责任的。”
“你——”刘雨鑫跺了跺脚,转身跑了出去,出去之时已是泪雨滂沱。
副攻手哭跑,这本是在道乙算计的范围。
也不是想赶人走,而是某人实在太闹腾。
奇怪的是跑出去的人明明不会再回来,居然没人起身相送,难道不需要有人劝解吗?
看来副攻手的待遇真是不高。
“她是怎么来的?要不要让人送送?”最终还是道乙作出了人情关怀。
集云楼地处偏僻,是个连网约车都不愿接单的地方,没有自带的交通工具,还真不能来这里享受。
“她自己开了车来。”傅国伟轻蔑地笑了一声,显然对于道乙的装好人心存不屑。
“原来也是精英阶层,怪不得屁股会坐歪。”道乙叹息一声,扭头又问卞青青,“感觉怎么样,也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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