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你我尚未婚配定亲!”
“那定亲后就可以了。”
“不行!只有结亲后才可以,千鲤,你听我说,眼下并非在外出寻宿在山野,这是不一样的。”
千鲤摇头:“不行。”
“若是以前,我定然欢喜,但即便是那时,我又怎会与你无名无份的宿在一处…”
“以前?那么,现下你不欢喜了,是吗?”
沙华对上千鲤波光闪动的眸光,顿了顿,最终冷声道:“是。”
难言的漫长沉默,最终被千鲤打破,她突然避开沙华难得生冷的目光,一勺勺的喝着已经凉了的羹汤,嘴边挂着笑:“我同你玩笑,方才的话,就当我没问过,你也没回答过。”
话落低头卖力的大口喝汤,沙华伸手将汤碗盖住:“凉了,我唤他们热过你再用吧。”
“无妨,我有这个。”千鲤掏出火舞珠,凝诀后置在碗侧,不多时,羹汤又温热起来。
见到火舞珠出现的那一刻,沙华眸中一片乌沉涌动,最终化为平静,千鲤收起珠子时看了眼沙华,见他仍旧一脸淡淡的,心中不由更添一份失落。
汤热了,千鲤却没了喝汤的兴致,就那么干坐着,沙华数次欲开口又忍了下来,两人端坐着约莫半个多时辰过去后,千鲤困倦中垂着头闭着眼,连着身子都有些摇摇晃晃。
因眼下坐着的是梨木圆凳,并未有椅背,眼见着千鲤摇摇欲坠的身影,沙华一忍再忍,便在千鲤终于松了心神歪向一边时移行而过半蹲在地,将她接在自己怀中。
千鲤瞬间睁大双眼,睡意全无的抬头看着沙华,两人因这姿势,脸庞靠的极近,近的沙华能从她乌濛濛的大眼睛中看到自己。
千鲤抬起手,便似年节前上邪城外的沙华对自己那般,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再见得沙华浑身一震后,终于露出一丝狡黠。
待看清怀中人面上那份了然后,沙华突然起身,而千鲤失势跌在地毯上也视而不见,沙华狠下心来,负手回身坐回对面,缓声道:“千鲤,因着我从前对你的心意,所以即便现下我已斩断对你的奢念,也不想说些什么伤害你的话,但若你非要这般探个究竟,那我们现下就把话说开好了。”
千鲤起身立在桌对面,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沙华:“你是有事不得已…”
“不是。”沙华直接打断她的话,连续否定道:“不是因为有事身不由已,我现下正在休沐,直到我的常随抵达后我便要好好休息一段时日。
不是因为有人劝阻,相反,我的友人大都是政要司守护司中人,他们同你一样交好,你哥哥更不必说,甚至我家中族人也因着我从前的描述,个个都对你印象极好。”
“是那个姑娘?”
“不是,我现下并无爱慕之人,但是…也许,谁知道呢,日前我受伤昏迷,是唯姑娘救了我,又守在我身边不眠不休的照料我,所以,以后的事……”
听明白了沙华的意思,千鲤摇了摇头:“不行。”
“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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