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也不知这传授者意欲何为,竟将禁术授于一瞳族少女。”
“千鲤是自小由墨候重点培养,又有老师点化教习,故而早早进阶自创了秘术,但若想自创禁术首先需得进阶,所以绝对不会是朱砂自创,有人传授,或是有隐性血统觉醒。
无论如何这术法她最好莫用,故而她不进阶也是好事,当初同意她加入你这组,一是因着她毕竟天资优渥,且有你在,她总会更安全些。”
“我知道了,刚好在追查那接近她的男子,说不定也与此事有关,以后她作为司侍跟随,便留守在苦莓庄上,也比做司骑时四处乱跑强,且有出云在,也让人放心。”
“好,但是,你真忍心不去看看她,我瞧着她真是变了,短短一夜间变了个人似的,醒来后未问过你,也没掉眼泪,只是不声不响的发呆,许是等着你呢。”
“你总是这般心软,所以才会一味煎熬。”月魇搁下茶杯,盯着莫言。
莫言微怔下,大笑着摇扇起身:“我来劝你,到叫你教训起来了,罢罢罢,我便替你这个冷血无情人去看看她吧。”
“现在无情些,总比她在糖窝里虚度,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强吧。”
“咒自己欢喜的人,果真的个薄情郎呢~”伴着话音落下,莫言的身影逐渐走远。
月魇望着厅外天空中,在这傍晚堆叠的层层云霞,左手搁置于绶带旁的荷包上,捏着里面那颗小小的东西,面沉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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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走进官憩院一侧院内,便见树下的石桌旁坐着一人,面目呆滞,望着晚霞发呆。
“我也算是个有脾气的,如今被你二人气的也没了脾气。”千秋上前在对面坐下。
朱砂乖觉的将手腕搁在石桌上,让千秋探脉:“又让你辛苦了。”
“情爱之事我也不懂,但若弄到伤神伤身又伤心的地步,便是没必要了。”
朱砂收回目光,看着脚下青石上正在忙碌着搬运砂石泥土的蚂蚁,轻声道:“千秋君说的是。”
千秋收势,打量了下对面明显萎靡不振的人,再次叹气,最终想了想开口道:“夜白让我与你私下交待一件事。”
“属下领命。”朱砂抬首。
“关于月魇的。”千秋看着她又道。
“什么事?”少女面上瞬间恢复了些许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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