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作甚,给她期望,继续惯着她?以后永远这般下去,不思进取无所长进,连自保都做不到,还奢望留在守护司,堂堂子君这般无一长处,被人随意封印术法也不自知,还同奸人相伴同行!
既法术不擅那总得有些脑子吧?可莫说教她自己想清楚了,便是我一句句跟她说明白,她哪次听进去了?
我本想既她如此,只要她肯听话,以后乖乖呆在府中,我定能保她无虞,可眼下人家做出那副悲痛模样,仿佛跟我成亲要了她的命一般,好,既然嫁于我这般为难这般不肯,那便莫再来撩拨我,一次次纠缠不清于谁都不好,我再不狠狠心,她便还以为我们是在顽。”
月魇拂袖走近正厅,莫言无奈跟进:“你不是原本就喜欢她这般真实天真的性子吗?”
“是,在今日前我都是欢喜她的,纵使她四处闯祸,纵使我见那男子背着她照顾她同她说笑,我恨不得代替那奸人掐死她让我图个清静,但我承认,我确是欢喜她,无论哪一处无不让我欢喜。
但这不是她伤我心的依仗,我月魇除了对她再未对谁执着过,纵使如此,面对被我触碰便惊慌失措反抗挣扎,不愿嫁于我的女子,我也照样收的回来我的欢喜,
既如今她选择自惩也好,左右千秋也在,不过是皮肉痛些,伤心些罢了,总比我二人继续下去,互相伤害折磨,牵连他人,更忘了入这守护司为了什么。
这次她坚持下来并未哭闹,许是她自己也终于有所顿悟了,既如此,我便同意她继续跟随出寻,只是既已入司,经临犯错违规之后,又因法力不足还未进阶,已难当司骑之任,以后便做个普通司侍吧,若她有心,就踏实在司中历练,自己慢慢提升吧。
我与她,只不过玩笑一场,你们都不必再劝了,我也不是意气用事,且时间久了,她也就没事。”
“你都如此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莫言摇摇头:“但有一事还是得告诉你,你知夜白,若无甚本事,不会因人情让人参与到守护司内的,朱砂终有一日必会术法大成,只是她未进阶不是因她本,或她不思进取,而是因她休息的秘术有关。”
“血瞳术?”
“是。”
“我倒是一直有些意外,因我祖母乃血族之人,故而我父保有血统特质,我也因此继承下当初的一身药血。
可朱砂身为瞳族,便是自己修行秘术,又怎的与血族术法牵扯上了,但当初问她也未果,查过珠氏上下,还有朱砂生父戏氏家族也并未发现与血族相关之处,后来也罢了,只是嘱咐她莫擅动秘术。”
“还是夜珏发现的,大约三月前,当时朱砂闻听你是出寻组首发,而向夜白自荐时,多位子君都在旁厅内议事,夜白在厅外让朱砂展示现下的法力如何,朱砂开了血瞳后,夜珏也看到了。
在朱砂回去等候消息时,夜珏就私下寻到夜白,道他觉得那血瞳术不但与血族必有关联,且此术并非秘术,而是禁术,但好在朱砂因未进阶而法力低微,施以此术除格外疲乏,不会有更大反噬了,巧的是,也是因着禁术与她本身心性相斥,所以使她无法提升。”
“她也真是神奇。”月魇苦笑。
“为朱砂着想,此禁术虽高阶后威力甚大,但毕竟朱砂本身只有纯粹的瞳族血统,且又怕那禁术将来自伤反噬,我们便商议着不若抹掉那血瞳术。
你也说了神奇,这神奇之处也来了,我、夜白、荣珈、子遇,谁都取不掉,哪怕是三殿下亲自施术破解也不成,那就只能说明,虽我们探知不到血族血统,但她是真的有。”
月魇皱眉:“这禁术是谁传给她的?”
“暂时不知,且深奈还探过她的记忆,没有任何迹象,可能是被人抹去过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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