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因距离太近有些模糊的双眼,朱砂愣住,而那片唇上肆虐的冰凉已风卷残云的逐渐加深,且随之一阵疼痛传来,嘴角已溢出血液。
朱砂在唇角的疼痛中清醒,现下手脚皆被制住,连头脸都被锁的死死的,这一番动作无时不透出眼前人的滔天怒火。
唇上又是一痛,朱砂气怒交加中一用力,瞬间两人额头相撞,朱砂忍着头痛,抬脚一把踹开月魇吼道:“疯子!!!”
挣扎着起身的朱砂下一秒脚腕被月魇抓住,猛地一拽后狼狈摔下,转眼间那双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扯开了朱砂的罩衣。
“月魇!”朱砂拼命躲闪,但哪怕她一口咬上了月魇手臂,却仍阻挡不了那双手的动作,抬脚再踹,却被月魇握住脚踝,直接扔了绣鞋压在身下。
死死攥着中衣的朱砂拼命摇头:“月魇!别逼我恨你!”
“嗤啦——”中衣碎裂,那片冰凉再次覆盖,将朱砂后面的话全部淹没。
察觉逐渐探入的手掌,朱砂再忍不住,硬生生睁开右手,自腰侧掏出一物后猛地一把扎在月魇手臂之上!
“月魇!”
穿过额际散乱的几绺青丝,月魇直直望着左臂上的那把匕首,以及紧握着它的小手。
随着停下动作的月魇目光,朱砂瞬间松手,几步倒退这爬开,急喘着瘫坐在一旁,面色煞白的看着仍旧保持那个姿势一动未动的月魇。
月魇盯着那匕首,夜色中的紫蓝袍掩盖了血色,只能听闻“滴答滴答”血液不停滴落草地中的声音。
“月魇。”朱砂稍稍平稳了心绪,终是小心翼翼的挪过来:“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你,你方才吓坏我了,我怎么说你都不听,我……”
月魇回身跪坐起,一把拔出那匕首后,仔细查看着,丝毫不顾及受伤的手臂。
朱砂在荷包中掏出绢帕,上前就要给月魇包扎:“我未带伤药,先给你止血。”
“嗯!”下一瞬间,朱砂被月魇拂袖间甩出,一声闷哼后,朱砂坐起身。
月魇还在瞧那匕首:“朝月的匕首……”
“你怎么知道朝月的?”朱砂一惊:“我明明想不起来的,现下怎的……”
月魇始终低着头:“这么抗拒我,原来果真如此……”
“你在说什么?我,我是被你吓到,我不想伤害你的,我怕你我,你我亲密过后,我便只能入你府中,再不能……”
匕首瞬间飞来钉入朱砂身前的草地,打断了她余下的话。
月魇慢慢起身,未看朱砂一眼,转身就要走。
“月魇!”朱砂一把扑了过去,也不管自己现下的狼狈模样,用力抱住月魇:“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你是不是看到我的记忆了?”
朱砂抬头去看,月魇双目直视无动于衷,只有冷冷的声音传来:“姑娘既心系他人,不愿与我亲密入我侯府,就请遵从方才你的选择,放手!”
“我是选了,可是月魇,难道你我还要如六年前那般生出误会来吗?我那般选择因着我实不愿退出守护司,更因为这一路辛苦,见到你后你却这般对我…”
“一路辛苦?是啊,与差点掐死自己的人一路同行,有说有笑,又是沙果又是酸鱼的,真是不错,不愿同我亲密,却愿让他背着你整整两日,戏朱砂,你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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