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虫…”
已经连皮咽下的容成瞬间哽住狂咳,整张脸都涨红了,咳着咳着,一声轻笑传来,容成侧头,才看到正灿笑着的千鲤,渐渐不咳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月魇立在二楼卧房窗前,俯望着院中两人,嘴角挂着轻笑,渐渐陷入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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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朱砂清醒过来,已是月上中天,还是那个院子,不同的是自己被牢牢绑在廊柱上,且无法运行法力,戏朱砂不由啐了一口骂道:“无耻贼子小人!阴险狡诈恶毒卑鄙!”
“醒啦?”月魇自屋内撩帘走出。
“放了我!还我法力!我,我就放过你。”
“你瞧瞧你自己如今的处境。”月魇走近,俯身至朱砂耳侧:“我猜猜姑娘你啊,本想施以催眠术,奈何你虽高阶,却力不如我,瞳术无效,如今又无法力,缚于此处,姑娘你如今能奈我何?又怎么不放过我呢?”
“你!”戏朱砂用尽力气死命挣扎,累的满头大汗也挣脱不了,气呼呼的瞪着月魇。
“我等着瞧呢。”月魇笑。
“我就让你瞧!”戏朱砂怒火冲天中,转头一口咬了过去,然后,两人都安生了……
月魇终于不再平静,凤目越睁越大,不敢置信这少女竟似疯狗般突然咬了过来,更无法接受的是这一口刚巧咬到自己的上嘴唇!
戏朱砂惊骇中赶忙松嘴,有心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这绳索困的太牢靠,面红耳赤中只想自己立刻昏死过去便能忘掉方才这羞耻的一幕。
月魇直身后退,一直退到院子另一头,才伸手去摸自己已经破了皮的上唇,一阵难言的沉默过后,月魇抬头怒视:“我倒是没瞧出来,姑娘真真是好牙口。”
朱砂垂头望地结结巴巴:“对…对不起。”
“瞧着粉妆玉琢一佳人,不想竟是风流下作偷香贼。”月魇重又走近。
“我,我承认是我方才鲁莽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都道歉了。”
“如此,礼尚往来,我也回敬你一口如何?”
“什么!登徒子!不要脸!”朱砂抬头,今日格外明亮的月光下,一张脸儿红透颈底耳根,也不知到底是气的还是羞的。
“我说说便不要脸,那姑娘都做出来了,又该叫什么?”
朱砂扭头咬唇不语。
“方才的气魄哪去了?”
“你害我磕掉牙,我,我又,你也被我咬了,咱们算扯平了,我不找你麻烦了,咱们两清,你放我回去,以后我决不打扰你。”朱砂祈求道。
“哼。”月魇冷笑:“姑娘这是不想负责了吗?”
“负责…负责什么?这个我也很吃亏好不好…”朱砂嘴上辩着,仍是有些理亏的压低了声音。
“姑娘姓甚名谁?家住瞳族何处?”
“你做什么?”朱砂警惕的看着月魇。
“我被姑娘招惹,与我名声有碍,需得登门拜得贵府高堂,好好讲讲道理。”
“不行!”
月魇瞬间冷脸。
朱砂抖了抖:“那个,除了这个,你叫我怎样我都答应,好不好?”
月魇面上挂笑:“好,那就请姑娘签字画押做我府中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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