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魇容成二人冷笑,千鲤思索着:“那暗河河域有些窄小,且水位不深,想东南延伸,初时分道内还有可以行走的空间,大约百米后,便是一个三人宽的水道,水道约莫连绵数里,无一丝可供人呼吸之处。”
“厉害,擅长毒术的蛊主,且又与水族或鱼族有干系。”扶廊双手环胸。
“墨鲤未游至尽头,但凭方位判断,是自我们此行目的地不远的一处湖泊分流而成。”
“无怪乎夜白当场下发集昀燳。”月魇笑了:“多亏千鲤。”
千鲤微点下头。
容成一脸骄傲的看着千鲤,随后便瞧见了正一脸打趣望着自己的月魇,故作镇定的上前查看蛊兵。
“明早出发时带上,抵达璃云寨后我再仔细检查看看。”月魇道。
容成俯身,将结界与法盾边上的一片衣角拾起,应是方才开启重置后从蛊兵身上削下来的,他拿出绢帕将衣角裹住收好:“那便如实告知司侍们吧。”
“好。”另几人应声。
容成撤了暗道道口的法盾几人正要往外走,月魇突然上前:“扶廊,将离,张口。”
众人回身,见月魇再次划破手指,指尖凝着血珠,将离略一迟疑后,与扶廊一起张口。
弹过血珠后,月魇再次上了药粉:“如此,月余内不惧任何毒雾了。”
“月魇你太厉害啦,哈哈,那喝光你的血,岂不是百毒不侵了。”将离大笑。
另五人:“……”
将离笑着笑着,突然收了笑:“对不起。”
“无事。”月魇收好药粉:“只是我的血剧毒无比,让你们喝只是为了以毒攻毒,因为这暗道内的毒雾,但是若真喝了我的血,可能就没命说话了。”
火将离一脸崇拜:“月魇果然棒!”
千鲤看了看低头不语面色不好的戏朱砂:“月魇?”
月魇会意,笑说:“她不需要。”
千鲤看了看仍旧低着头的戏朱砂。
“她喝过了。”
“嗯。”千鲤点头。
虽然大家都未见这两日戏朱砂何时喝过,但却早瞧出她与月魇二人不寻常的关系,并不想多嘴的打听,陆续走出暗道。
戏朱砂一人落在最后,待众人都已出去,她回身望着结界法盾黑漆漆的另一边,咬着嘴唇。
猛地有人一把扯住她的手就往外走,踉跄两步后戏朱砂抬头,正是一脸阴沉的月魇。二人刚走出道口月魇便立刻甩开手大步走远,行至洞口结界内的车马处,将两种药丸交于司侍,命他们服下后再喂给马儿。
戏朱砂看了看右手,眼神微微闪烁,半晌,走回火堆前坐下。
吃过干粮后,千鲤几人同司侍一起,按人数在三个火堆旁铺好干草软巾,取了盖毯后各自躺下休息。
千鲤躺下后刚转身背对火堆,便看到距离自己三米处,侧卧着的容成沙华。
千鲤:“……”
容成双眼明亮,火光在他眼中闪耀跳跃。
千鲤四下望了望,司侍们的两组火堆外各躺下五人,她们这边,刚好余出一个容成。再回身,发现容成已经闭眼睡下,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千鲤张了张口,最终皱眉躺下,半晌后,也睡着了。
昏暗的光线中,容成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少女,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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