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的道路,你会走得很艰难。”
尽管陆云看起来心意已决,但姬若瑄却并不看好他说的那些话。
“而且,说到杀人,除了比他变得更为强大之外,你又能怎么办呢?”
阿七:“可以投毒,使用暗器,飞雷石,但这些门道,对于真玄境九品的武者来说,似乎并不能致命!”
陆云哑然失笑:
“不是不致命,而是你说的那些东西,还不够厉害,你们知道什么是化学吗?”
两女摇头。
“氰化物,无色无味,微量即可致死,比江湖中流传的砒霜,断肠散,鹤顶红毒性重过百倍!”
“飞雷石,不过是一种低级的黑火药制作而成,真正的硝化甘油制成的炸药,质量达到一定程度,方圆百米,寸草不生!”
“而以这种炸药做成的一种暗器,子弹,经由特殊器物发射,速度比劲弩快十倍,一里之内,可击中眉心,贯穿头颅,也许只有先天武者能够幸免于难!”
一开始,姬若瑄和阿七还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心中震撼莫名,直到陆云说出最后一句话。
“只不过这几种东西,我都不会弄……”
姬若瑄翻了翻白眼,阿七莫名失笑:
“既然你不会,说了半天有什么用?”
“我的意思是,除了在武道境界上压制敌人,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办法可以报仇!”
“比如我脑子里有很多东西和想法,可以让我赚很多钱,有钱,我可以请天下最厉害的刺客,去刺杀信阳王和傅之千,一个人不够,就请十个,百个……总会找到机会!”
“呵呵……你刚才还说,身为男儿,血海深仇不可假他人之手,你雇凶杀人,跟我替你报仇,有什么区别?”
姬若瑄撇嘴道。
陆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那不一样,前者是在上京混吃等死,将报仇希望寄托于别人身上,后者则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最终达成目的!”
“也许两种办法都需要十年,甚至数十年的经营,可我更愿意自己来,因为报仇,本就是自己的事情,没必要,也不应该依靠他人!”
…
姬若瑄问道:
“那你练剑又是为何?不还是想靠武力报仇吗?”
“谁跟你说的?”,陆云惊诧莫名,而后苦笑道:
“我练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难道报仇的前提,不是你应该比仇人活得久吗?否则等不到报仇便一命呜呼,那也太蠢了!”
“至少在拥有复仇的力量之前,我得尽可能的让自己生存下去,就比如刚才,我若是不练剑,就得死在山贼的刀下了!”
…
“其实你刚才可以求救,咱们美丽善良的公主一定不介意让我帮你的忙!”
阿七真诚的说到,语气有些促狭。
陆云默默的往前走着,目光望向天边。
“你能救我一时,能救我一世么?”
“有一位圣人曾经说过,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一定会给世间万物留一线生机。”
“就如同被春雷劈过的巨木,燃起熊熊烈火,外表漆黑,干如焦炭,但来年之后,一抹新绿总会坚强绽放!”
“正所谓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亦会再逢春,万事万物,都会在绝望之中看到希望的曙光,从前有人能以废脉之身逆天崛起,那我陆云未尝不可!”
…
阿七:“公主,我肚子好饿,今天中午咱们吃什么?”
姬若瑄:“不知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忍一忍,到九原郡再说吧!”
两匹宛卢从陆云两边行过,坐在马上的两个女子互相交谈着,浑然无视了一脸慷慨激昂的陆云。
陆云:“……”
片刻之后,他挥了挥手,朗声道:
“你们刚刚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喂……”
“公主,好像有人在叫咱们呢!”
“别理他,那是个傻子……跟他说话会拉低咱们心智!”
开什么玩笑,七百年前,有人能够以废脉之躯成功开脉,那是机缘巧合,受尽了全身筋脉骨骼尽碎之剧痛,卧床七年有余,耗费无数珍奇宝药,才于不可能中成功开脉。
换句话说,那根本就是以生命做赌注,去跟老天爷换一丝机会,根本没可能复制,否则天下间废脉之人如此众多,想要开脉踏上武道的人不在少数,难道个个都去学那位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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