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绫懒得睁眼,主要是也有些困了,索性就睡了,没想到这一睡就真的醒不来了。
“到底行不行?”林青松依旧挺拔的站在门口,唯独紧握的拳头看出了他的紧张与焦急,瑬卉和听白站在一边急得来回走动,更本歇不住。
鹤庭一言不发,他着实没有料到只这一晚,容绫竟然就撑不住了,早上要不是听白早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满地的血,一直从床边淌到地上,鹤庭赶来的时候容绫嘴唇发白,面色难堪,要不是鼻尖还有气,他都以为过去了。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林青松换了一种问法,鹤庭依旧什么也不,他在细细回想自己哪一步做错了,让发病提前那么多,这瘟疫来势汹汹,虽死了很多人,但是痊愈的也不在少数,都是体格健硕,身体强健的少年,容绫虽归不到这一类,但她练剑的身子,怎么也不会到吐血的地步。
“去把东青世子请来。”鹤庭突然道,阿昭得了命令立刻出了夕听阁,路北穆这几一直住在刘校尉的营帐里,所以没一会路北穆就到了夕听阁,见到林青松嘴里喘着粗气却也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老阁主!”
林青松见他没有什么表情,到时不明所以是看向鹤庭。
“还拜什么礼!”鹤庭没理他着急道“我都叫你来了,肯定要紧,尽做些有的没的!”
拉着路北穆往屋里走,顺带警告着外面的一帮人“谁都别进来!听见没!”
大门关上路北穆就瞧见了面色苍白的容绫,床边还有丝丝血渍,一下子就慌了神“怎么回事?怎么就一晚便这样了?”
鹤庭想咋最烦这么问了,他也很想知道一晚上怎么就这般了,要是他知道还用得着路北穆来吗!
“不要废话”鹤庭拿出匕首扔给了路北穆道“拿你的血吊着她的命!”
路北穆瞧了两眼立刻割开手掌把血滴在容绫惨白的嘴上。
“原先我将你的血混着我配的药给丫头喝下,虽没病除但有起色,原以为这般便好了,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了。”鹤庭缓了缓便细细的道但眉头一直皱着“我刚才想了半,许是我的药还有些问题。”
“我的血…”路北穆瞧着容绫,不出的难受。
“你的血应该没事。”鹤庭道“既然你得过瘟疫又可以自愈,想来在你体内已有解药,只是拌着你原来的毒,药效减半。”
“她现在气若游丝,没有解药,续命能争取点时间也好。”鹤庭补充道“在我研制出解药之前,你先一日两次这么吊着她。”
路北穆点零头,鹤庭出门后,路北穆收了手,坐在一边,门外是鹤庭的声音道“这几日谁都不能开这扇门!你们进去也是帮倒忙,全给我回去。”
接下来的路北穆没仔细听,一门心思全在容绫身上,昨晚还好好的。
“昨日回去我想了很多”路北穆一边捋着容绫的发丝一边轻声道“你与之前大不一样,也许你的就是真的,虽然让人难以相信,但是只要是你我都觉得无所谓,不管是先前的傅词离还是现在的容绫,你单单这么站在我眼前我便很欢喜,到底可能还是觉着你长得好看吧。”他道最后竟然笑了,可能笑自己这么肤浅,但他也认了。
“快点好起来吧。”路北穆喃喃道“我还有很多秘密没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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