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绪,你已经暴露了,别再挣扎了,我们都知道你是金夏人了。”
可是叶绪却哈哈大笑,“我是金夏人这件事情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一个多月之前你们是没有注意吗?啊,咦唏,我记得来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我是金夏人,想来蒙哲做些生意。不要告诉我你们都不记得了。”
“你说的做生意,就是诱拐我蒙哲的公主吗,就是挑拨我蒙哲的王子之间的关系吗?!”
叶绪微微一笑,解释道:“其实并不是我要做贺先生的助手的,是他自己对于教导初越公主无能为力,只能向我求助。既然贺先生和初越公主是湫儿的朋友,这个忙我没有理由不帮。”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你如何解释贺潜被抓之后去找你!”
“朋友嘛,临走之前肯定得看看啊。”
“你怎么知道他要走?!”
“我可没说他要走,我只是猜测的。”
“行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你的废话!你就说你是谁,是受谁指使前来蒙哲的就够了!”
叶绪看着他,忽然间嘴角一撇,“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吗?”
池鉴看看他,又看看虽然现在安静但是不能确保待会儿会不会有居民路过,斟酌一下,他道:“算了,带走!”
池鉴想的很简单,抓住贺潜之后,诱他供出同犯,然后一网打尽,肃清蒙哲内部。可是当他带着叶绪回到王区三哥的帐子里时,他觉得有好多事情根本就不在他预料范围之内。
带着叶绪刚一进帐子,池鉴就看见三哥站起来,走下椅座,很严肃很认真地对着叶绪伸出了手。
“请坐。”
池鉴记得,三哥对待蔺舒元都没有这么客气。
可是叶绪却很坦然地顺着喀朗台的手指的方向坐了下去,对着喀朗台微笑着点了点头。
池鉴不解,他指着叶绪问喀朗台:“三哥?”
“怎么了?”喀朗台一边吩咐人去上上好的茶和茶点来,一边拉着他也很认真地坐下去。
“三哥,你是不是发烧了?”池鉴将手伸到他额头上,试试温度,“没事啊,身体倒都是正常的。三哥?”
喀朗台极为严肃地对着叶绪,说:“不知阁下为何隐姓埋名来到蒙哲塔达城?阁下来,不应该走正规流程,提前预告我们吗?你这样贸贸然前来蒙哲,恐怕会给我们两方面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叶绪笑得十分和善:“我知道蒙哲人一向好客,待人接物都十分友善,所以我才敢只身前来。”
池鉴一头雾水,但是看着兄长一脸正经实在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没说话,只是看着两个人交谈。但是从兄长和这个叶绪之间的对话来看,这个叶绪也许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或许,他是比蔺舒元还要重要的角色。
听了叶绪的话,喀朗台道:“蒙哲确实一向好客良善,但是我觉得阁下此次前来,并非是冲着我们是良善之辈这一点来的。”可是话刚落音,喀朗台就改口,“哦不,你确实是冲着我们这个良善而来,只不过你并不是因为我们良善而来,而是因为我们良善好欺负,才敢这么大胆,来我们蒙哲撒野。”
“三王子这话就说的很没有意思了,我来你们蒙哲本意是好的,我是带着交两国之好的愿望来的。只不过路上遇见了游猎人,身陷困境,又机缘巧合遇到了左湫姑娘,由她带着我来到这里的。后面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就不必我多说了吧,天机不可乱,我也没办法啊。”
“可是,由于你做的这些事,天机已经乱了。”喀朗台的表情变了,他说:“也许阁下做的事情很完美,但是很不幸,你有一个愚蠢的下属。你做了什么事我们都知道了,颜寿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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