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太守。
“敢问大人是如何得知阿嬷只见过我和大良?”
有点丑啊......
“自然是有目击证人。”
说着,一个模样娇小的小姑娘怯怯地走上前。
“大人,奴婢小花,当日与阿嬷换了工作,我在离去时,曾亲眼看见他二人进入了房子。”
白浮歌愣了愣,突然想起那日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个小丫鬟,心下了然,却又不禁觉得好笑:“就凭碰到了我和大良就可以断定我们杀了她?若是阿嬷在我们进去之前就被杀害了,那凶手不就只能是小花姑娘了吗?”
“不...不,不是我。”小丫鬟吓得连连摆手,一脸苍白。
白浮歌温柔一笑,询问道:“小花姑娘,你那天为何要与阿嬷换工作?”
小花偷偷瞅向太守,支支吾吾不肯张嘴。
她挑挑眉头,好像知道了一些东西。
太守眉目一横,“究竟是本官在审案,还是你在审?给我跪下!“
说着,就有两个衙役上前想要强行摁白浮歌下跪,她眼目圆睁,“这是准备逼供了吗?这么多百姓看着,太守就这么强横专断吗?”
听到这的村民也是一阵激愤,纷纷叱骂太守办事不公。
太守气的胡子发抖,厉声道:“刁女嘴倒是挺利落,等抓到牢里,我倒要看看你还是不是一样的油嘴滑舌!”
他必须要将白浮歌定罪,才好向孟大人请功。
就在二者争执不下时,一声温润的轻笑传来,“别难为人家小姑娘了。”
从衙门门口走进来一个白衣男子,手摇纸扇,笑的优雅。
连门口围着的镇民都不自觉地让开一条路,唯恐玷污了他的美好。
太守一看,连忙从座位上下来,恭敬的道:“孟大人,你怎么来了?”
孟蓝屿微微一笑,“听闻这里发生了一件趣事,过来看看。”
趣事?白浮歌冷冷一笑,果真是杀人如麻,已经感受不到害怕了吗?
他不来自己还不能确认,可是现在,杀死阿嬷的人一定是他的人!
太守连忙喊道:“看座。”
孟蓝屿施施然的坐在了太守的下座,笑着看着白浮歌,“既然小姑娘不想跪,那就别逼她了。”
太守连连称是,挥手让两名衙役退下,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好家伙,孟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让他判白浮歌的罪,还是就是单纯的过来看看?
太守额头上附上了一层冷汗,“大人慈悲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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