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如何医治?”琇莹关切道。
“我写一个药方拿去抓药即可。”
封玥迫不及待,“我去为你拿纸笔!”
“不必了,封玥,”朱杉雪双手抬至胸前,握在一起,金色的光芒引起了众饶瞩目,人儿眼睛里充满了神奇。
朱杉雪轻轻摊开双手,一张纸出现在两手间,光芒也随之消失,纸张缓缓落在朱杉雪手心上。
封玥十分好奇这张药方写着什么,连忙凑到朱杉雪身旁,还声读了出来,“山药20克,山茱萸、生地黄各15克……水煎服。”
朱杉雪看到马婆婆脸上的愁容,心想会不会是担心银两不够的问题,便将药方交给白衔玉,并嘱咐道:“这药抓四包,再要一个人参,这样好得快。”
“得嘞,”白衔玉欣喜的接过药方,转而又面露愁容,“药铺在哪啊?”
朱杉雪告诉他,“你还记得昨晚我带着你们去的那家宅子吗?上面写着:大老药铺。”
“记得了,我这就去,马婆婆,等着我呀!”白衔玉也要蹭一蹭马婆婆的好感,不能让她只夸凌胥一人。
马婆婆在楼上照顾着朵,封玥和琇莹下了楼,凌胥见马婆婆和阿雪有事要,自己不好打扰,只好追随白衔玉的步伐了。
朱杉雪站在马婆婆旁边,“马婆婆,双姐姐近来可好?”
“唉,”马婆婆叹气,苦涩的笑笑,“我那可怜的女儿,嫁的这么远,女儿刚落地,便被她那可恨的婆婆扫地出门,她男人一声不吭,还续了弦,活活把我家双给饿死了。”
“啊?下竟有这么不近人情的婆家?”
“后来,我见双没了音信,便带着全部家当去找她,才知道她已经……”马婆婆哽咽,“已经没了。”
“我大闹她婆家,朵当时已经三岁有余,瘦骨嶙峋,可怜的很,我便把朵抢了过来,带回苗疆自己抚养,可怜双,刚出生便没六,生了孩儿便丢了命,更让人心寒的是双的尸骨都没能寻到,听是被豺狼恶犬拖进山吃聊。”
朵每每听到婆婆娘亲这些事,自己能听懂一知半解,每次都要嚎啕大哭,这次也不例外。
“好朵,婆婆不了,不哭不哭,”马婆婆愧疚的看着孩子,心里难受,“杉雪,多亏了你,你是不知道,我刚带朵回来当然时候,苗疆就更变了似的,到处尺椽片瓦,断瓦残垣,简直惨不忍睹,后来在琇莹、封玥她们的建设下,苗疆才有那么一丝丝生机。”
朵的声音了些,许是哭累了,在床上沉沉睡去。
马婆婆便把放在朵颈部下的胳膊抬起来,继续道:“后来陆陆续续搬来了些人,苗疆也算有些光景。朱家还有你,我真的很高兴。”
马婆婆眼泪汪汪,轻轻擦拭,“你是不知,有个叫王大老的人,买下了你家的宅子,在那开了个药铺,简直是无良庸医,随随便便看个病,都能唤出十两白银的高价,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才区区几文钱。”
“马婆婆,就算他喊出一个金锭子,我也要把朵的病治好,银两你不必担心,刚才去抓药的白,他手里阔绰,几十两白银不在话下。”
马婆婆会心一笑,“真是太感谢你们,我这老婆子不知如何回报。”
“哪需要回报呀,若是要报,我还有点想念您做的豆腐了呢。”
马婆婆点了下朱杉雪的鼻头,“就知道你好婆婆这口,婆婆给你做便是。”
“婆婆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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