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干嘛?”白衔玉看到凌胥跟在自己身后,转身不解道,“你不会要跟我一起去抓药吧。”
凌胥见白衔玉停下来,并没有理会他,接着走道。
“想要接着在马婆婆面前表现表现吗?凌胥,不许跟我抢哦,”白衔玉追上并赶超他。
“没有跟你抢,”凌胥跟着他一起走,突然问道,“为何阿雪对我的态度这么……”
“你真不明白?”白衔玉站在他身旁,比他矮上一截,“你难道没看出来雪儿她醋坛子翻了吗?”
“什么是醋坛子翻了?”
白衔玉白了他一眼,对着他摇摇头,“愁人,”完,便径直走近大老药铺。
“你好,我要抓药!”
白衔玉手杵在柜台上,手里抓着药方。
一个鼠目獐头的中年男子一把夺过白衔玉手中的药方,眯着眼睛仔细看,就像一条裂缝,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大地。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凌胥走到白衔玉身边,问道。
“鄙人王大老,是这家药铺的大夫,”王大老盯着药方看了来半,眼睛一斜一斜的瞅着眼前二位,细皮嫩肉,唇红齿白。
这药方奇奇怪怪,用得都是上好的药材,这荒芜的苗疆就我一个大夫,现在居然有人开药方,不把我王大老放在眼里,竟敢抢我生意!
“此方治的何病?不知需要几副药?”
“消渴症,四副,”白衔玉云淡风轻道。
“哦,”王大老不屑的一嗯哼,枯老的右手伸到白衔玉跟前,食指和大拇指来回搓一搓。
白衔玉立马心领神会,从腰间掏出一个大金锭子,“放心吧,有的是。”
王大老贪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金锭子,口水都快流下来,忽而摇摇头,还叹着气。
凌胥看王大老这样,问:“王大夫嫌不够?”
“这还不够?”白衔玉迷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只见王大老挺直身板,颤颤巍巍的右手伸出两个手指头,眼睛四处张望,还抖起了腿。
“不就是两个金锭子吗?给你,”白衔玉又从腰间掏出一个金锭子,重重砸在桌子上,这么大的声音都难解心头之气。
王大老依旧摇摇头,“四副药二十两黄金!”
“什么?”
白衔玉和凌胥二人一同惊讶道。
“你喝人血的吧?你是大夫吗?医者仁心,不是医者吃心!”白衔玉破口大骂,“你也太不是人了吧!”
若不是凌胥拦着,白衔玉可能真的揍人了,不定还得闹赔银子呢。
“那人参呢?”凌胥托着白衔玉问。
“四十两黄金!绝不讨价还价!”
凌胥目眦尽裂,忍不住骂他,“你心也太黑了,活生生的性命你居然只认银子!”
白衔玉一把抓回两个大金锭子,想要抽回药方,却被王大老迅速塞到裤裆里。
治疗消渴症的方子,此症极其难治,我要有了这方子,岂不白花花的银子自己滚进我的腰包里,王大老死活不肯把药方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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