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岚出了个好歹,他还是会伤心。
谢怡蕴无奈地叹气,她上辈子不知道哪件事没有做对,这一世竟然与谢怡岚做了姐妹儿,吩咐人备车,对赵妈妈道:“妈妈请。”
南阳王府与宣德侯府其实隔得不远,拐两条街就到了,马车行进的过程中,谢怡蕴看到周姨娘身边的妈妈坐着轺车一闪而过,好像是奔着宣德侯府来的,火急火燎的样子,完美地避开了谢怡蕴这对人马。
蕊珠儿讳莫如深地凑到她耳边道:“夫人,大小姐她自食其果,太委屈您了。”
谢怡蕴摸摸她的脑袋,饱含深意地说:“南阳王府避开谢府,直接找到了我,必然是谢怡岚说了什么,她是用心不正,和她那个娘一样太为着自己了,可她是谢家出来的姑娘,谢府也不能装作没有这个女儿,如果谢府不认,必然会受到别人的指摘。”
这是她的难处,即便谢怡蕴算到了事情的来源经过也必须走这一茬。
还好走之前已经喊人通知了她父亲,无论如何她这个外嫁女都不宜出面太多。
谢怡岚把人家正妻的头胎滑掉了,还让人把把柄我在手上,这场仗不好打。
蕊珠儿迷迷糊糊感叹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要么等人改正,洗心革面变成另一个人,要么等关系彻底破裂,不用再顾及什么。”谢怡蕴冷着脸庞,毫无感情地说道。
蕊珠儿仍在深思,思考两个选项哪个更有可能,谢怡蕴却在心里早有了答案,等一个人改变,倒不如海枯石烂地等一个人亲手把局面搅到无法补救,后者更有可能,尤其是对于谢怡岚这种人。
谢怡蕴说完后就靠在引枕上闭目养神,南阳王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唐则安的娘家也不会,更何况唐则安的父亲占据工部尚书之位多年,是谢大人的顶头上司,谢怡岚唯一的赢面是她肚中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但孩子出生后她要何去何从,是南阳王府与自己将要讨论的重点。
棘手,棘手,谢怡蕴在心中叹道,连摇了三次头。
她这个姐姐还真有本事,大好局面玩死了,自己也套了进去,还连累旁人无端费神。
谢怡蕴这边正思考,她不知道赵妈妈在另一架马车里长舒了一口气,刚才刻意调动出来的警戒在别人看不到的场合变成了可怖的阴狠,小姐,您和您腹中还没出生的小公子太让人心痛了,旁人欺负到你头上,还不吭不语,她这身老骨头就算是拼了命也替您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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